子彈射到靶上，毫無偏差地射在同一個點上，並不是沒有過這種情況。
但幾乎是可遇不可求，就算是近距離懟著射，亦或者用瞄準鏡，多多少少都會因偏差讓原來的靶洞變形或變大。
更何況秦天還是站在二十米外，無瞄準鏡用手槍、速射、連著五發。。。
這無論怎麼想，都覺得是天方夜譚。
別說紅龍了，換在場任何一個人都不相信。每個士兵都打過靶，上至部隊裡的槍王，下至幾乎不怎麼參與戰鬥的醫療兵，包括訓練射擊的軍官，都從來沒有見過這種情況，這對他們來說幾乎就是不可能的事。
但是這秦天，又為何如此從容？難不成真的實現這種不可能的事？
對於多發子彈是否穿過同一個靶洞，自然是有方法辨得。
幾個軍官和紅龍一起繞到靶子後面。
這大戶人家的院牆內圍一整圈，都種了大量大棵綠植，用來增加一些庭院的隱蔽性。
這要是部隊的靶場，後面基本都是土坡，用來防止跳彈，也避免子彈飛出限定範圍造成其他影響。
庭院雖然沒比靶子高的土坡，但那些樹木同樣是子彈的阻攔物。
就憑小手槍，是無法打穿那些樹幹的。
紅龍的靶子後面，樹上清楚可見五個小彈孔，不用說，彈頭肯定在裡面。
而秦天靶子後面的樹上，僅僅只有一個彈孔。
“挖！”
一名軍官喊了一聲，紅龍親自動手，拔出大腿邊的戰術小刀，開始將那彈孔深挖開。
他要杜絕一切可作弊的手段，換其他人，保不準跟秦天串通，一邊挖一邊找機會把彈頭塞進去作假。
這已經不止是打賭的事情，不止是給予彈藥或彈藥的問題。
這關係到匪夷所思的奇蹟、不可思議的事情、恐怖絕倫的槍法這些是否存在的問題了。
“不可能！怎麼可能發生這種事！”
紅龍一邊挖，一邊從未如此虔誠地祈禱不會出現他不想看到情況。
這是他當兵成為無神論者之後，第一次向神明祈願。
他寧可相信有神明，也不願相信真的有人如此隨便兒戲就射出這種恐怖的效果來。
！！！
子彈頭！幾顆？！
他終於挖到樹幹裡面子彈頭停留的地方。
一顆。。。
。。。。。。
兩顆！三顆！四顆！五顆！！！
五顆子彈頭，在秦天射擊的靶子後面的樹幹裡，由他親手挖出，做不了任何假！
當他把五顆子彈頭挖出來時，感覺整個世界都崩潰了。
不是因為自己輸了，而是因為這世間，竟真有這種事情發生！
這換其他人，當然不可能。
換歷史上任何手槍大拿，都不可能。
但是秦天不一樣，他的【槍技】，糅合了古今中外所有手槍大拿的技術與經驗，加上格洛克十八在他手上已經結合【槍技】打出了多少發，他甚至多次嘗試格洛克十八在恐怖的連射模式：一分鐘1200發的情況下去瞄準同一個點。
雖然這終究無法實現，可是不斷地練習下來，若有熟練度的話，【槍技】以及格洛克十八這一技與一物的熟練度，秦天都已經達到頂峰。
這已經不是1+1=2的問題了，而是遠大於2！
這種奇蹟般的槍法，在秦天手上，便是可能！
若是移動的目標，尚還沒法做到，但固定的靶子，對他來說已不是問題！
當然，這僅限於他最熟練的格洛克十八，給他換成其他手槍或者高倍鏡的槍，都不可能打出完美的同一彈孔。
紅龍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