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優秀的導購，閆老受到過專業的培訓，不會反駁顧客，顧客說什麼就是什麼。
但，小衫說的那個名字太奇怪了，閆老沒記住。
“咳咳…仙子，在我們這叫這個魂鏡，是查探靈根用的。”
閆老將魂鏡拿在手上，比劃道：“相比笨重的魂柱，魂鏡更加輕便，靈活，是居家旅行，收徒抓寵的不二之選。”
小衫拿起魂鏡，看著鏡子中自己靈動的雙眼，稍加驅動，鏡面中浮現出一道綠光。
閆老在一旁稱讚道：“好精純的木靈根，仙子果然是天之驕子！”
小衫撇嘴道：“你這鏡子不行啊，看不了變異靈根？”
要知道，小衫的靈根可是木系的紐靈根。
閆老尷尬道：“這…仙子，探查變異靈根是增值服務，要付費解鎖才行。”
小衫放下鏡子，無聊道：“沒意思…”
“師傅，”小衫扭頭對林布說道：“這增值服務就是你說的以消費者為中心的商業模式吧？”
“透過給老使用者提供額外的定製化服務來提升使用者滿意度和忠誠度…是這樣吧？”
林佈滿意的點點頭道：“沒錯，俗稱吸血或者殺熟。”
為了對付仙人，林布兌換了不少其他人格世界的書籍來看，順便挑了些有意思的教給了小衫。
看了一眼旁邊不知所措的閆老，林布繼續說道：“走吧，我此行主要是帶徒兒見見世面，不必慌張，我們直接去會場吧。”
閆老連連點頭，加快了腳步。
穿過商鋪區，集市區，三人徑直來到了十一冰雪節的會場。
推開大門，喧鬧的聲音傳來。
“來來來，開寶箱，爆金幣啦！”
“免費抽獎，中獎率十成十，走過路過不要錯過啦！”
“冰雪節大酬賓，全場買一送三，十一年就瘋這麼一次！”
各種吆喝叫賣聲不絕於耳。
林布皺眉道：“現在的拍賣會怎麼這麼亂？”
閆老伏在林布的耳朵上喊道：“上仙！時代變了！傳統拍賣行業已經不好做了！”
“我們受到高人指點，改變了傳統的賣貨方式。”
一邊說著，閆老指著前方的一個叫賣者說道：“上仙請看，這位修士在賣丹藥。”
“傳統模式，根據丹藥的品級，售價各不相同。”
“但現在，所有的丹藥都被裝在特殊的玉瓶中，一視同仁，價格也都一樣，買到什麼品級，全憑運氣。”
“這就叫開盲瓶。”
“還有這個…”閆老將附近的幾個攤位介紹了一遍，總結道：
“我們管現在的交易模式稱作‘新靈售’！”
林布點頭道：“看來，你們背後真的有‘高人’指點啊。”
他看了一眼身旁蠢蠢欲動的小衫，微笑道：“機會難得，隨便逛逛吧。”
“遵命！”小衫早就在等這句話了，如脫韁的野馬般一頭扎入了會場中。
會場上的商家有意無意的看著小衫，嘴角微揚，來了。
相比男修士，女修士的靈石更好賺。
“仙子！看這邊，寒月宮最新推出的靈粉面膜，可以駐顏鎖水，永葆青春。”
“仙子！經常熬夜，龍脂眼霜瞭解一下！”
相比眾星捧月的小衫，林布那裡則是無人問津。
畢竟，男士的日常護理只是一塊皂角，而女修士的日常護理可以說上三天三夜。
然而，小衫卻對這些琳琅滿目的護理產品絲毫不感興趣，甚至有些失望。
畢竟她有法器鏈式細胞，可以從基因層面改善自己的膚質，完全不需要這些附加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