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夜門前,氣氛劍拔弩張,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濃烈的火藥味。
張虎帶領的世子府親衛與守門軍隊正處於對峙狀態,雙方劍拔弩張,隨時可能爆發衝突。
城牆上,弓箭手張弓搭箭,緊盯著下方的一舉一動。
門口到處都是蕭鼎計程車兵,他們手握長槍,面色冷峻,每一塊盔甲在陽光下都反射出冷冽的光芒。
長夜門上方的城樓高聳入雲,城牆兩側佈滿了箭垛,彷彿在注視著這場對峙的每一個細節。
暗處還有許多弓箭手,張弓搭箭,只等一聲令下,這些人會立馬將對方射成刺蝟,但誰也不敢射出這第一支箭。因為這裡是長夜門,距離王宮和世子府並不太遠,任何輕舉妄動都可能引發更大的混亂。
張虎騎在馬上,目光冷峻,雙手緊握韁繩,心中充滿了警覺。他略微掃了一眼馬車裡的“世子”。
此刻微風拂過,正好掀起了馬車內的一角,露出裡面身穿華服的男子。假扮世子的正是蕭逸風新收的心腹——阿福。
阿福原本只是世子府的底層人物,這段時間平步青雲,直接成為了執事。所以,為了報答世子的恩情,他決定自己來做這個誘餌,儘量吸引更多的目光。
阿福坐在馬車內,心中雖然緊張,但為了報答世子的恩情,他堅定了自己的決心。他的目光透過車簾縫隙,看著外面的局勢,不由得心跳加速,手心出汗。
他知道,這一刻至關重要,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可能影響整個計劃的成敗。所以,必須要沉住氣。
與此同時,朱恆邁步上前,臉上帶著一抹冷笑,目光冷冷地看向張虎:“張將軍,按照軍中命令,我們需要檢查這輛馬車。”他的話語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目光中透出一絲陰冷。
張虎皺起眉頭,堅定地說道:“這輛馬車屬於世子府,任何人不得搜查。”
朱恆冷哼一聲,眉頭微挑,眼神中透出一絲輕蔑:“世子府的馬車又如何?這是大殿下的命令,我奉命行事,非要搜查不可!”
他說完,雙手抱胸,目光冷冷地掃過馬車,彷彿要透過簾子看清裡面的情形。但是簾子蓋的嚴實,只是模糊看到一個人影輪廓,看不出具體的樣子。
張虎聽到這話,握緊了手中的長槍,目光中燃起了一絲怒火。
他深吸一口氣,努力保持冷靜,聲音低沉而堅定:“朱將軍,這樣做是否有些過分?世子府的人從不做見不得人的事,您這般懷疑,未免太過分了。”
他挺直了身板,眼神毫不退讓,“況且大殿下在這,也不敢直接這麼做吧。這是逾越之罪。”
朱恆的臉上浮現出一絲譏笑,目光冰冷:“不好意思,老子是粗人,只服從軍令了。得罪了。不懂什麼是逾越之罪。”
他說話間,手不自覺地按在腰間的長刀之上,眼神中透出一股寒意。
張虎心中一沉,知道事情已經到了最危險的時刻。
他深吸一口氣,聲音低沉而有力:“朱將軍,別怪我沒提醒你,世子府的馬車,非有世子親令,任何人不得擅動。你這是違背規矩!到時候出了事,可不是你承擔得起的。”
朱恆的冷笑更加明顯,他慢慢地靠近馬車,眼神中充滿了挑釁:“張將軍,規矩是人定的,不是嗎?大殿下的命令,就是規矩!而且你這裡面一定坐著就是世子嗎?我懷疑他是敵國的奸細。”他說話時,目光冷冷地掃過張虎,顯得尤為凌厲。
張虎的臉色愈發沉重,他知道,眼前的朱恆是個難纏的對手,絲毫不會手軟。
與此同時,張虎的心中也在盤算著如何應對,他的目光在周圍的弓箭手和士兵們身上快速掃過,感受到了一股凌厲的殺氣。看著這些人都是上過戰場的,並不是尋常的兵卒。看來想要突圍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