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進行。
程不器想到柳茹玉身為長安柳氏獨女,在長安城林立的勳貴之家,也是第一檔的存在,試探著向她求教。
“後天就是比武招親的第一天,柳姨你到時去不去看?”
柳茹玉給程不器碗中夾了一片清蒸的鹿肉,稍作思索:
“弋陽郡主是皇家血脈,這一次又是皇帝親自下旨給她舉辦比武招親,必然需要皇室成員坐鎮。如果皇帝不去,想必是皇后娘娘替代,若是皇后的話,她要是來了旨意要我去作陪,倒是有可能,可我還是不打算去。”
“這麼熱鬧好看,為何不去,那豈不是要虧大發了嗎?”
柳茹玉故意道:
“我們小不器又不上場,我去看誰的戲?”
“誰說我不上場,我還要多上場幾次,這樣你去看嗎?”
柳茹玉神情微變,立時嚴肅地看著程不器:
“你當真要去參加這場比武招親,爭這個齊王府的駙馬爺?”
程不器沒有察覺柳茹玉的情緒變化,但對她從來不做刻意隱瞞,當即就將自己紈絝團的一號作戰計劃講了出來。
聽見程不器是要幫秦府的公子抱得美人歸,再想想剛剛心中陡然生起的無名醋意,柳茹玉一時也不好意思地笑了出來。
“想到什麼事,這麼好笑?”
柳茹玉不好意思講出心中所想,立時找到別的話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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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計劃倒是不錯,那怎麼把人家弋陽郡主引來?”
程不器無奈嘆息:
“這就得靠那位秦公子自己了,能不能打聽到一點有用的資訊,找一找弋陽郡主的人際關係。”
柳茹玉故作神秘一笑:
“告訴你一事,齊王妃與皇帝家的潘貴人是表親,自來十分親近。”
程不器想了想,立時恍然大悟。
“那這位弋陽郡主,必定與潘貴人撫養的皇子公主,關係匪淺了!”
程不器一時絞盡腦汁地回憶,卻想不起來有這麼幾個合適的人,柳茹玉見他一時深思,提醒了一句。
“二皇子李潘母妃早逝,自幼養在潘貴人名下,還有七公主李歡冉,就是年前第一次在太學院,主動給你送藥的兄妹。”
程不器恍然大悟,心中立時有了主意,心情激動,忍不住湊在柳茹玉臉頰上吻了一下,一時嘿嘿笑的像花。
柳茹玉佯嗔地看著程不器:
“你呀!吃著飯呢,有什麼事不能吃完了樂!”
程不器發覺自己嘴上的油竟然沾在柳茹玉面頰上,一時不好意思。
四下找了找,沒有乾淨的布帕,瞧見一旁站著伺候的巧月,胸前彆著的蠶絲手絹露出一個小角。
程不器雙手一伸就鑽入了巧月懷中,摸了幾下扯出手絹,坐在柳茹玉面前,輕手輕腳地為她擦拭臉頰上的油漬。
“咳咳”
柳茹玉全程看在眼中,全力憋住笑意,看著一臉無知的程不器,一旁的巧月卻臉頰紅的好像初秋的柿子,低著頭緊張地直搓衣角。
“巧月啊,要是夫人把你許給不器做暖床丫鬟,你可否願意?”
“啊”
巧月聽見柳茹玉的調笑,一時有些不知所措,想著剛剛的話。
“嗯”
巧月發自肺腑地輕聲“嗯”了一句,立時又覺得不好意思,忙反悔道:
“不要不要,夫人,巧月還要陪著你呢!”
“當真不要?”
柳茹玉故意拉長音調。
“我我”
巧月的臉越發地紅,程不器看著楚楚動人的小姐姐,哪能絲毫不動心?但自己的心思還是全部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