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的鐵鷹衛小兵不是傻子,見到來人衣著華麗貴氣,與自己的上司梁辛夷又如此熟悉,當然不敢擅自攔截,盡皆退到了一旁。
而剛剛還在議論程不器容貌的幾名小姑娘,此時見到威風凜凜、殺氣騰騰的鐵鷹衛,見他也要主動讓路,這才意識到程不器的可怕之處,都緊張地捂著嘴不敢再隨意開口。
程不器走近之後,梁辛夷看著眼前這個自己口中的登徒子,也是稍感意外,心中感覺有些莫名其妙,沒有期望的意外之喜,又有一種明知不可為而想為的糾結。
其實每一個與程不器有過交集的姑娘家,最初都認為他是個好色貪淫、蠻橫無禮的小霸王,愛佔姑娘家便宜是家常便飯。
但類似梁辛夷與李婉秋這種,最初對他反感、厭惡的人,真正與他有了近距離的接觸與瞭解之後,都會明白這些不過是他的偽裝。
梁辛夷自然也知道,尤其是她耳邊還有個程不器的小迷妹梁藝雙,天天吹捧程不器何等不凡、如何俊俏風流,且又充滿正義感,這種耳邊風吹多了,也容不得她不改變對程不器的看法。
而事實也並無太大差距,梁辛夷自己認為的程不器是個好色之徒,但實際上除了他故意上手會摸幾下以外,卻從未有過進一步出格的舉動。
梁辛夷也在程不器的威王府待過幾天,也見到了他對柳茹玉與眾不同的態度,心中明白二人非同尋常的關係,更加放心程不器的真正人品,知道他除了對柳茹玉一往情深以外,對其她姑娘,多數都是裝出來的好色,還未到讓他動心動情的地步。
只是介於最初對程不器樹立的反感態度,梁辛夷不好意思陡然轉變,只能繼續保持對他的高冷與距離感,不好意思顯得多麼熱情。
眼見著程不器笑嘻嘻走近,梁辛夷撥馬後退兩步,想起前兩天被他當街同乘一馬的調戲,心中就有些慌張。
“你又要做什麼,站在原地別過來!”
隨行的十名鐵鷹衛小兵,看得出眼前這個貴公子與自家上司關係不一般,而且聽得出梁辛夷語氣並不十分嚴厲,甚至帶有兩分欲拒還迎的味道,都充耳不聞一般背過頭去不敢看。
程不器果然如梁辛夷所想,直接飛身上馬,坐在了梁辛夷身後,故意摟著她的腰肢,還將腦袋湊在她耳邊嗅了嗅。
“呀,梁姐姐這用的是什麼洗髮水,還挺香的!”
梁辛夷臉色一紅,身子一扭就抬起胳膊肘打向程不器胸口,被他霸道的力氣一手抓住,動彈不了半分,全身僵硬地被他抱的更緊。
“別動啊,再動我的手就不聽使喚了!”
說話間,程不器的左手就順著梁辛夷的腰肢開始上移,直取顫抖雙峰,嚇的梁辛夷身子一抖,急忙撤回招式,急道:
“你別亂動,不然我”
程不器的手適時地停止動作,但還是反問道:
“不然你能怎樣,你還能咬我,還是能親我?”
梁辛夷自然見識過程不器嘴皮子的厲害之處,知道對付他只能百分百順從,用順從的行動堵住他的嘴,讓他找不到故意挑刺、為難的地方,自然也就簡單地多了。
梁辛夷鎮定一下心神,也就不再抗拒程不器在後方故意地摟抱,忍住那股羞怒之氣,沒好氣地哼了一聲。
“那個我今兒出門閒逛,這會兒回去覺得雙腳疲乏,梁姐姐騎馬送我一程唄!”
梁辛夷自然知道程不器這是在說瞎話,畢竟她那次帶隊追捕蕭寒,是程不器最後將她背了十幾裡山路帶回的長安城,那時的路途都沒有讓這位有著小霸王之稱的威王府世子爺喊累,這會兒說雙腿疲乏就是藉口。
但梁辛夷也沒興趣,更不敢直接拒絕揭穿程不器的瞎話,知道隨便一開口,就容易讓他抓住藉口繼續得寸進尺,只能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