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枚半塊墨玉,融合後形成一塊完美無缺的墨玉,散發出的金光,比之前更甚,邊緣有字元——【北斗】。
金光,包裹麻袋,裡面一灘肉泥,肉泥被金光修復重組,碎裂的骨骼,重新連線在一起,晶瑩剔透,看不出一絲縫隙。
金光消散,墨玉隱入其身體,這具身體的主人,赫然就是被扔下懸崖的杜臨飛。
不知過了多久,被吸進壁畫的晏三兒,悠悠醒來,發現自己被裝在一個麻袋裡,全身疼得要命。
“狗日的哪個不長眼睛,光天化日之下搶劫,敢在菩薩面前使壞不怕報應嗎”?
他,在麻袋裡,掙扎叫囂,驚得四周動物,紛紛逃離。
麻袋口不是綁得很緊,他使勁掙扎,幾下就開了。
四周,雲霧縈繞,各種參天古樹,奇花異草,更有山石,漂浮半空,美侖美奐,宛如仙境一般。
花叢中,一隻梅花鹿,探出腦袋觀望,視線與他對視,便慌亂的跑開。
“啊……啊……”。
他感覺腦袋快要炸裂,用力的拍打,隨後便疼得暈過去。
清晨,山谷裡各種動物,紛紛出來,舔舐花草上的晨露。
晏三兒疼暈後做了一個美妙的夢,夢見一群鴛鴛燕燕圍繞著他,又是喂酒,又是揉肩,又是捶腿的,更是把水果剝好皮喂到他嘴裡。
“輕點兒……輕點兒……你們屬狗的麼?咬我腿做甚”,他在夢裡呵斥道。
然而那些鴛鴛燕燕,彷彿聽不見,根本就不搭理他。
“啊……”,晏三兒疼的坐起身子,一群松鼠受到驚嚇,立即逃竄。
有一隻松鼠,慌不擇路,跳到他頭上,晏三兒眼疾手快逮住它。
“哎呀,我的乖乖……還以為是美女服務呢,原來是你們這些小傢伙呀”,晏三兒把小松鼠扔到一邊站起身子。
“啊……”,頭怎麼這麼疼,晏三兒拍著腦袋。
“等等………凌輕雪是誰?杜宇又是誰……”?
一幅幅畫面出現在晏三兒腦海……
“怎麼無緣無故多了那麼多記憶,我根本不認識啊”!
“怎麼又好像是自己親身經歷過的……凌輕雪?杜宇?為什麼會對這兩個名字充滿怨恨”?
晏三兒,左右觀望,發現不遠處,一株碩大的植物,植物的葉子,如臉盆般大,盛滿清水。
一些小動物,正圍著臉盆大的葉子,喝水嬉戲。
他徑直走了過去,把正在嬉戲的小動物轟走。
自己,則不停的澆水洗臉,忽然間,他看到水中自己的倒影,一屁股癱軟在地。
“這他媽是誰呀”!晏三兒站起身子看著水中的自己,用手戳戳鼻子,扯扯耳朵…………
“不會是被人綁架到緬北,割腰子,換腦子了吧”?晏三兒趕緊捲起上衣看看腰兩側有沒有傷口。
全身仔細檢查發現沒問題,晏三兒索性爬上巨型葉子躺上面,雙手枕頭梳理腦中記憶。
一幅幅關於杜臨飛的記憶,如電影般在晏三兒腦海回放。
三歲,五歲……十二歲……十五歲……每一段記憶感同身受,尤其是十二歲父親失蹤,母親重傷迴歸交給他半枚墨玉便撒手人寰。
杜臨飛,在杜家舉步維艱,從前,雖有家主父親庇護。
但是天朝國以實力為尊,同族年輕人,以文人所不恥。
所以,看在家主父親的面子上,不敢逾越,雷池半步,只是私底下被唾棄。
他,全心投入到文中,希望能找到一條屬於自己的路。
杜臨飛,失去庇護,唯有爺爺,還護著他。可是他爺爺,處理族中事物,不能每時每刻都在身邊。
族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