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人數繁多,卻無一人發聲幾句,氣氛猶為緊張,眾人等待著上三境之人破門。
而自天上看,眾多氣息向北逼近,整個大雲重心偏移。
林子中,轎子前。
眾將士疲憊不堪地坐著躺著,直到昨日夜幕,方才跪完五個時辰,倒頭睡了兩個時辰,又一一被叫醒。
小姑娘伸著懶腰走出來,看著整齊站立的將士,一點也不搭理,跑進了第二個轎子裡,馬上傳來她的笑聲。
崔謹面無表情,轉身對眾人道:“各司其職。”
一聲整齊的行禮後,又散開,做著昨日之事。
至於最後那一座轎子裡,自昨日之後就沒了動靜。
遠處山河之上,數道人影並立,互相觀察對方,神色不善。
一男子出現,看了看眾人,笑道:“咱乾的可不是什麼光彩事,還要集體出動嗎?”
立馬就有人回駁:“姜牙,為求道之法,怎不光彩了?”
姜牙笑了笑,望四國:“人不少,不愧是洞天,引得如此多的人來爭奪,想必是有信心拿下吧。”
傳來悠遠的聲音:“洞天中的聖人還未現身。諸位也是一方不多的強者,老夫喚你來是為商量該如何應對。”
姜牙心中冷笑,你還知道有聖人在呢。
立馬與又有人接話:“我聽說姜牙你昨日表態了。”
男子抱一抱拳:“確是如此,不捨得小姐不高興,姜某隻去一探,不知可有道友相隨。”
無人回應,畢竟誰也不想當出頭鳥。
姜於陰冷笑:“諸位是貪財又貪生啊,貪得多了,可讓心境壞了。”
“誰是貪生怕死之輩。我徐某與你同去,聖人不來,我便無所畏懼。”有一人站出來說著。
姜牙笑笑臉:“徐兄真是一代豪傑,人中龍鳳。”
此後也沒人再應,徐道家不屑一眼場中眾客:“慫貨!”
說話大大咧咧,再看粗壯手腳,想來也是武人了,就有不少人暗自嘲諷。
徐道家似乎聽到,手掌猛握,空氣“轟”的一聲,是被擠壓的聲音,真是好手力,可場中多數人眼中鄙夷。
姜牙怕他發怒,拍一拍他肩膀,說道:“徐兄莫功怒,你我先入洞天,那能尋到什麼也是由自己收著了。”
徐道家一聽,便有些樂了,不理周遭的高貴仙師,與姜牙嚷嚷著何時進入。
姜牙笑:“此日午時,日中之刻。”
徐道家急著:“就不能即刻……”
姜牙打斷他:“徐兄,做事不可急躁,再稍等幾個時辰。”
說話也不聽徐道家再言,轉身消失在原地。
小姑娘拍了拍轎子邊的窗:“牙叔牙叔!你快來看看,花久它怎麼了!”
男子掀起窗,小姑娘立刻把一隻小貓抱到他眼前。
姜牙看著笑了笑:“花久是極陽體質,這北境之地有些冷了吧,現在是睡著的。”
小姑娘神情慌亂:“我一早就去找它玩,它就是不愛動,我還以為它得病了,牙叔你能不能救一救。”
姜牙笑著點頭,伸手握住小貓爪子,一股熱流湧向小貓,小貓也緩緩精神了起來。
姜牙又拿一塊火紅的玉石遞給小姑娘:“小姐,此乃天雲火石,十分暖和,你拿給花久暖身子吧。”
小姑娘嬉笑地接過,此時從外一看就看到這樣一幕,或是轎子太高,小姑娘較矮的緣故,為了夠著窗戶,小姑娘直接踩在一人背上。
一個侍女匍匐在地上,雙手止不住地打顫,但還是強忍著,生怕小姑娘摔下去。
小姑娘娘跳下來,抱著小貓又回到第二個轎子內。
姜牙望著小姑娘,不禁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