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我跟夏閒君是同學,也是要好的朋友,你讓他叫你姐姐,是不是不妥啊?”
藉著酒勁,金成大勇說出了自己的疑惑。
結果。
“大勇啊,你這孩子怎麼這麼不懂事呢,媽媽現在這麼痛苦,你就不能像你夏閒叔叔那樣,體諒一下我的心情嗎?”
中川千惠有些生氣了。
她才28歲,就有一個這麼大的兒子。
還這麼不懂事。
真的很讓人心煩啊。
不能改嫁也就算了,難道連個帥氣的弟弟都不能認?
以前有你那個死鬼老爹管著。
這也不能做,那也不能做。
結婚一年,連大門都沒出過幾次。
現在你老爹死了。
難不成還讓你繼續管著我?
不可能!
中川千惠都快哭了。
年紀輕輕就守寡,真的很難受啊。
“對不起媽媽,我錯了。”
金成大勇不敢頂撞中川千惠。
雖然她是後媽。
可家裡的財產都在她名下。
她現在就是個富太太,掌管著經濟大權。
要是得罪了她,以後的生活費估計都沒著落。
更別奢望將來的遺產。
算了,叔叔就叔叔吧。
反正夏閒君財大氣粗,叫他一聲叔叔也無妨。
“夏閒叔叔,我敬你一杯。”
金成大勇端起酒杯向夏閒敬酒。
臥槽。
你特麼真叫啊。
夏閒簡直驚呆了。
飯還沒吃完,自己就漲了一個輩分。
“大勇賢侄,乾杯。”
夏閒被迫認了一個大侄子。
就特麼無語。
金成大勇一杯接一杯喝著悶酒。
很快爛醉如泥,搖搖晃晃去了餐廳旁邊的客臥,一頭倒在床上呼呼大睡起來。
“夏閒弟弟,你瞧瞧,姐姐以後的日子,可怎麼過呀…”
想起死去的老公。
看著不爭氣的兒子。
中川千惠哭得梨花帶雨。
夏閒也不知道怎麼安慰這位姐姐,只能拿著紙巾幫她擦淚。
擦著擦著。
中川千惠默默然抓住了他的手:“夏閒弟弟,我的頭好暈,走不了路了,你能把姐姐扶到樓上去嗎?”
“好…好的,千惠姐。”
臥槽。
夏閒都有些緊張了。
戰戰兢兢扶著中川千惠的楊柳細腰。
朝二樓走去。
來到主臥。
夏閒把中川千惠扶到床上。
“夏閒弟弟,麻煩你關一下門,我最近有點怕風。”
“哦,好的千惠姐。”
夏閒轉身關上門。
呆呆站在床前。
看著在床上側臥著的未亡人。
“夏閒弟弟,你過來一下,幫我試試項鍊好嗎?”
中川千惠坐了起來。
開啟撰在手心的禮盒,小心翼翼拿出了項鍊。
夏閒彎下身子,把項鍊戴到了她的脖子裡。
“夏閒弟弟,好看嗎?”
中川千惠羞答答仰起頭。
展示著脖子裡的項鍊。
還有她那張嫵媚嬌柔的臉龐。
在酒精的刺激下,白皙透紅。
標緻可人。
她的身上隱隱散發著香氣。
水汪汪的眼睛猶如一潭碧水,能吸納一切。
“好…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