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周羽的話，程東虎卻大有深意的看著他，好半晌才慢悠悠的開口：“想要從九階真氣突破到超越境界，尋常的特訓對你也沒有一點意義了。”
“那你說，要怎麼做？”周羽此刻也是打起了十二分精神來了。
但老師程東虎的回答卻差點讓周羽爆粗了，只見他慢悠悠的喝著酒，一邊開口：“不知道。”
“什麼？”周羽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
“我說不知道。”程東虎嘿嘿笑了一下，道：“即使是當年我也只不過是像你這樣突破到九階而已。”
“當年？”周羽渾身顫抖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麼：“那老頭子你的真氣……”
“被廢掉了。”程東虎喝完酒吐了吐氣，似乎說著一件很微不足道的事。
但周羽的瞳孔卻在這一刻縮了縮，低下頭沉默了好幾分鐘才開口：“以後我幫你報仇。”
“以後再說吧，現在的你，還不夠強大。”程東虎笑著搖了搖頭，“想要突破九階，你還需要不少的機緣。但你才剛剛達到這個層次，別好高騖遠了，接下來好好的穩固一下境界吧。至於‘零’那邊，你也別太擔心，因為最近幾個大國肯定會聯合起來進行打壓的，所以我猜測‘零’將會蟄伏很長的一段時間，這就是你的機會，也是你的時間。”
“嗯。”周羽重重的點了點頭，此刻感覺到肩膀上的壓力還真的一點都不少啊。被這麼一個龐然大物的恐怖組織盯著，真的不管走到哪裡都會如坐針氈。
尤其是周羽無法無時無刻陪伴在至親身邊，而即使是他想要在“零”的報復之下安然無恙，也並非易事，所以他現在比任何時候都要急迫。
“接下來，我還要離開一段時間。”程東虎在這個時候繼續慢悠悠的開口，“別急著罵，等下次我回來的時候，應該能找到不少關於‘零’的線索了。”
“好吧。”周羽託著下巴，似乎也能想到老師前面幾次離開肯定是有什麼大事要忙。
“你這小子就不表達一下依依不捨？”程東虎看到周羽的反應之後馬上吹鬍子瞪眼了。
“別了吧，都是大老爺們，別弄得這麼瘮人啊。”周羽嘴角扯動了一下。
程東虎卻幽幽地嘆了一口氣：“你這不孝弟子，實在是太傷我心了。”
周羽眼睛瞪得大大的，一臉目瞪口呆的看著老師，差點忍不住笑了出來：“我說老頭子啊，你瞧自己那委屈娘們的樣子，你確定自己沒有搞過基？”
“滾！”程東虎臉上青筋都出來了，從嘴裡直接就蹦出一個字來。
周羽卻哈哈大笑了起來。
兩師徒之間的聊天方式倒也是奇葩，不過這樣一來也緩和了不少緊張的氣氛。
程東虎看著周羽，最後才開口：“我給你的建議就是，東南市只不過是大華其中一角而已，你想要建立勢力，別偏安一隅，第一步，先把東南市十大家族直接收服！”
“收服十大家族？”周羽此刻嘴巴長得差點能塞下雞蛋了。
“怎麼？覺得自己不行？”程東虎突然笑了。
“別啊老師，你說我什麼都不可以，但男人不能說不行！”周羽揚了揚下巴。
“很好，那你大聲告訴我，有沒有信心收服十大家族？”程東虎似乎想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有！”周羽狠狠地點了點頭。
“聲音大一點，我沒有聽到。”程東虎翻了一個白眼，很明顯並不滿意。
“有！”周羽再次大聲開口。
“我聽到了，別人沒有聽到。大聲告訴我，有沒有信心！”
“幹服他們！”周羽直接就拿起那一杯酒一言而進。
試圖兩人對視了一眼，同時哈哈大笑起來。
周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