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對於這個問題，程東虎直接就翻了一個白眼，坐在旁邊抽了一根菸，優哉悠哉的開口：“這一條路從來沒有人走過，也不會有經驗給你參考，一切都靠你自己了。”
周羽也猜到了老師會這麼說，也是隨口一問而已，但還有一個問題，周羽此刻看著他一臉認真：“那老師你……也擁有真氣？”
這個問題周羽之前也不是沒有想過，但老師多次表示自己無法修煉，一開始周羽的確信了。但隨著自己的真氣不斷提升，周羽再次懷疑真假了。
程東虎抬起頭來看著他，沒有說話，但眼神卻逐漸變得銳利起來。站在他面前的周羽能很明顯的感覺到一股壓力。
那是一種隨時準備戰鬥的氣機鎖定，這讓周羽整個人都繃緊了起來。
“嗖！”
幾乎就是那麼一瞬間，坐在沙發上的程東虎突然朝著周羽進攻！
這看起來就不是正常人擁有的速度，甚至周羽還能感覺到老師體內的雄厚的真氣已經匯聚在拳頭上了，直取自己面門來。
要是被老師打中這一拳，周羽估計自己門牙也得掉幾顆。
“啪！”沒有任何的閃躲，周羽直接就用手擋了下來，同時真氣匯聚在手上，另一隻腳橫掃而出。
“噗！”
可這一腳踢出之後，周羽只感覺自己好像踢在鐵板上面一樣，那反衝擊力讓他有點呲牙咧嘴，連忙向後退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
“怎麼就這點本事？來，繼續！”程東虎似乎一下子開啟了多年隱藏的秘密，此刻居然越打越是興奮起來。
周羽不斷地向後退，老師的每一招都蘊含著真氣衝擊，而且速度越來越快，讓他差點就有點跟不上來了。可這樣高強度的戰鬥，也是喚醒了周羽靈魂的嗜血基因，達到真氣第四階的他，擁有的可不僅僅只是破壞力。
但程東虎卻似乎沒有手下留情的想法，那一拳拳落在周羽的身上所帶來的衝擊可不是一般人能抵抗得了的。
“好強。”周羽擦了擦嘴角的血絲，但同樣的也變得更加興奮了起來。
第一次知道，原來扮豬吃老虎的是他老師啊。
“當你的真氣能突破到第五階的時候，說明掌控力足夠支撐真氣形成一層護體鎧甲。這一層護體鎧甲看不見，但卻能讓你化解相當一部分的物理衝擊。”看到周羽吃癟，程東虎倒是有幾分得意，但很快他的笑容就凝固了起來了。
因為……一直捱打的小徒弟，此刻居然也學著自己撐起了真氣鎧甲！
“你這傢伙！”程東虎一臉驚喜，但下手卻沒有一點猶豫。
按道理說，想要形成真氣鎧甲一定要等到第五階之後才擁有的掌控力。但周羽居然在第四階就可以做到了？並且無師自通，自己也不過是給他說明了一個方向，這傢伙……厲害啊。
程東虎內心欣喜，自己的徒弟優秀，他的希望自然就更加大了。
“還是有點勉強吧，不過也不難。”周羽咧嘴笑了笑，真氣鎧甲形成之後，自己的確有一股很強的感覺，似乎普通的拳腳衝擊能阻擋相當一大部分。
“那就看看能擋得住什麼樣的攻擊！”既然開打了，程東虎可沒有想過這麼快就停下來，反正周羽的抗揍程度超乎想象，他已經有很多年沒有動手了。當年曾經一度覺得自己已經復仇無望，直到他遇到了周羽。
診所裡面的小花園，這邊雖然不算很大，但在這裡動手也不會有人看得見，所以他們可以放開手腳來。
“小子給我注意點，要是破壞了這些花花草草你得給我種回去！”就在周羽勉強擋住一腳開始化解自己這一腳帶著的氣勁之時，程東虎突然喊了起來。
這頓時就嚇得周羽收了收力度，但也正因為這樣直接就被程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