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有這麼久嗎?”
安詩詩尷尬地咳嗽了一聲,解釋:“可能是因為,我和寧哥向西走的比較遠吧,一去一回,再加上……我上廁所的時間有些長。”
“不是,你上個廁所,走出去多遠啊?”覃曼瑩有點小懵。
“也就將近兩百米。”
安詩詩想了想說道。
覃曼瑩:“……”
沈楠清:“……”
“厲害厲害!”沈楠清佩服地對她豎個大拇指,嘴上笑著打趣:“天這麼黑,你還敢走出這麼遠,你也不怕遇到野獸?”
“有寧哥陪著我,有野獸我也不怕!”安詩詩囂張地揚起下巴。
“看出來了。”
覃曼瑩笑著點點頭。
閒聊了一會兒,蕭俊寧便讓沈楠清、覃曼瑩、安詩詩三女把剩下的三根魚串全都烤了。
自己則是把蘭花蟹煮上了。
今晚這頓飯中,最豐盛的食物,當屬這最後出場的蘭花蟹。
比起烤魚和八爪魚,它的肉雖然不是很多,但卻是最有營養、最鮮美的。
等蘭花蟹熟了以後,蕭俊寧、沈楠清、覃曼瑩、安詩詩四人便開動了,一口魚肉一口蟹肉,那傢伙吃的,噴兒噴兒香!
每個人都是一手油一臉油。
但四人毫不在意,
依舊大口大口的造!
(′???)σ
二十分鐘以後。
“嗝~”
“嗝~”
“嗝~”
“嗝~”
蕭俊寧、沈楠清、覃曼瑩、安詩詩四人在一個長長的“飽嗝兒”聲中,結束了這頓豐盛的晚餐。
兩隻八爪魚全部消滅。
一隻蘭花蟹消滅。
二十九條小魚消滅了二十一條,還剩八條小魚留著明早吃。
簡單的收拾了一下營地,
三女便跟著蕭俊寧來到海邊兒,用冰冷刺骨的海水洗了洗手、洗了洗臉。
別看白天氣溫高,
到了晚上氣溫真是驟降啊。
白天的平均氣溫大約在36、7度左右,到了晚上,平均氣溫竟是降到了驚人的6、7度,離開了炙熱的火堆,光是去海邊兒洗洗臉、洗洗手的這會兒功夫,就把三女凍的夠嗆,哪怕是回到營地了,嬌軀都還在微微發抖呢。
這讓蕭俊寧不禁感到一絲疑惑,去海邊洗洗手、洗洗臉竟然會凍成這樣?之前吃飯的時候,安詩詩向西走了將近兩百米遠去上廁所,一直到返回營地,也沒見凍成現在這副模樣啊。
(′???)σ
轉眼一想,蕭俊寧明白了。
可能是和用冰冷刺骨的海水,洗臉洗手有關。
如果說夜晚的荒島,氣溫是在6、7度左右,那夜晚的海水,絕對是在零下6、7度左右。
這個溫度,別說沈楠清、覃曼瑩、安詩詩三個弱女子了。
就是強壯如牛的他,
洗時間長了也有些受不了。
“寧哥,今晚是不是還要守夜?沈楠清坐在棕櫚葉上,雙手一邊烤著火堆,一邊扭頭問道。
“守夜?”
“守夜?”
一同烤火的覃曼瑩和安詩詩,聽到守夜這個詞,柳眉不約而同一挑,齊齊地轉頭看向沈楠清,美眸中透著疑惑和好奇。
“是我理解的那個意思嗎?”
覃曼瑩試探性問道。
“是的,就是那個意思。”
沈楠清一笑點頭。
“為什麼要守夜啊?”安詩詩也明白了過來,她眨了眨水靈靈的大眼睛,好奇問道。
“因為安全,所以今晚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