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部綠曼巴?”
話音一出,沈楠清、覃曼瑩、安詩詩三女相視一眼,覃曼瑩抿了抿嘴,說道:“我只聽說過黑曼巴,這怎麼還有綠曼巴呢?”
“黑曼巴,綠曼巴,是不是還有黃曼巴,紅曼巴、藍曼巴?”
安詩詩哭笑不得。
“沒有其他曼巴,只有黑曼巴和綠曼巴,它們倆是親戚關係,都屬於曼巴蛇屬,是眼鏡蛇科的一種,論毒性,綠曼巴雖遠不及它的親戚黑曼巴,但,一個健壯的成年男性如果被這傢伙咬上一口,未在最佳搶救時機內注射抗毒血清的話,不出一個半小時就會心臟驟停,呼吸驟停。”蕭俊寧側著身子,手指著遠處掛在樹枝上的綠曼巴,目光看著沈楠清、覃曼瑩、安詩詩三女笑呵呵道。
“咕咚——”
三女同時嚥了一口唾沫。
俏臉煞白。
看向遠處掛在樹枝上的綠曼巴的眼中透著一抹緊張和恐懼。
“寧哥,要不我們繞道走吧?這綠曼巴這麼危險,我們能不招惹儘量還是不要招惹吧。”
沈楠清的聲音有些發顫,看得出來,她是真的害怕蛇。
“清清姐說的對,我們還是繞道走吧寧哥,蛇這東西太可怕了。”安詩詩緊跟著顫聲附和。
“繞道吧寧哥。”
覃曼瑩也跟著附和。
“但凡我手上有一個像樣的傢伙事兒,這條綠曼巴都會變成我們今天的晚餐,唉!”蕭俊寧惋惜地看了一眼遠處掛在樹枝上的綠曼巴,長長地嘆了一口氣,隨後穿過左邊茂密的灌木叢,一步一步試探著前進,頭也不回地嚴肅道:“你們緊跟著我,一定要走我走過的路,其他地方不要踩,另外,要時刻注意兩側大樹上的樹枝,看看有沒有蛇掛在上面!”
“是!”
沈楠清、覃曼瑩、安詩詩三女一邊跟上,一邊正色應答!
……
在經歷了四十多分鐘的艱難跋涉之後,蕭俊寧終於是帶著沈楠清、覃曼瑩、安詩詩三女來到了架著獨木橋的那條深溝前。
看著深不見底的巨大深溝,三女不自覺地又咽了一口唾沫!
“我的老天奶,這溝壓根就看不見底兒啊,這得有多深啊?”
覃曼瑩禁不住一聲驚呼!
“十幾米深?應該有了吧。”
沈楠清擰開瓶蓋喝了一口涼白開,低頭看著深溝猜測道。
“難以想象,這座荒島的深處,竟然還有一條這麼深、這麼寬的溝,還真是地形複雜多樣啊。”安詩詩咂了咂嘴一聲驚歎,隨即扭頭看向坐在獨木橋頭上休息的蕭俊寧,哭笑不得道:“我說寧哥,咱們在森林裡都走了一個多小時了,怎麼還沒到木瓜樹呢?到底還有多遠的路程啊?!”
“瞧把你這丫頭急得,這才走一個多小時就急成這樣,這我要是跟你說,造梯子用的那兩棵輕木,所在的輕木林,從這裡出發,一直向南走,還得走一個多小時,你不得瘋咯啊?哈哈哈。”
蕭俊寧笑著打趣一句。
“不是得瘋咯,是真能瘋。”安詩詩苦笑著嚥了一口唾沫,對蕭俊寧豎一根大拇指,佩服:“寧哥,毅力方面你絕對是這個!”
“寧哥,到底還有多遠啊?”
沈楠清這時走上前來,將裝著涼白開的礦泉水瓶遞給蕭俊寧,示意讓他喝,嘴上笑問道。
“理論上來講,我們已經到了。”蕭俊寧咧嘴一笑,接過礦泉水瓶喝了一口。
“啥?”
“額?”
“已經到了?”
聽聞這話,沈楠清、覃曼瑩、安詩詩三女下意識相視一眼,隨即左右轉頭,仔細地環顧四周,卻是沒有任何發現。
“已經到了我怎麼沒看到木瓜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