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猜你們就是沒看到,不然我剛才就應該聽到你們的驚呼聲了。”蕭俊寧無奈一笑。
“所以野狗到底在哪兒呢?”覃曼瑩眨了眨美眸,好奇問道。
“就在這棵輕木的尾端綁著呢。”蕭俊寧回身指著前端綁著衣服的那棵輕木,扭頭對三女笑道:“我猜想可能是因為天已經很黑了的原因,再加上這棵輕木太長了,二十多米呢,再再加上這是一條全身黑的野狗,三方面因素的構成,這才使你們沒看見。”
蕭俊寧說完,邁步朝著輕木尾端走去,頭也不回道:“你們在這等著,我去把野狗拿過來。”
不一會兒,沈楠清、覃曼瑩、安詩詩三女就見蕭俊寧抱著一隻全身黑,體型很大的野狗,步伐輕快的從東邊走了回來。
從她們的視線中,可以清楚的看到,這隻野狗的腦袋,此時此刻完全是處於耷拉的狀態。
只是,
耷拉的幅度,好像已經遠遠超過了狗在死亡後,自然下耷的幅度,蕭俊寧每走一步,狗頭都要左右晃悠幾下,晃悠的幅度非常誇張,和斷了沒什麼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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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感覺就好像是,狗脖子和身子之間,已經沒有骨頭相接了,只有一層薄皮連著了。
見此一幕,
沈楠清暗暗驚歎:
“不愧是寧哥,下手就是狠,狗脖子都乾斷了。”
“哇塞!好大一隻野狗啊!這體型感覺比成年德牧還要大!”安詩詩先是一聲驚呼,緊接著,兩眼放光地舔了舔嘴角,嘿嘿笑道:“寧哥,我長這麼大還從來沒吃過野狗肉呢,這野狗的肉如果烤著吃,是不是特別特別香?”
“說句實話,我只吃過烤狗肉,並未吃過烤野狗肉,所以我也不知道,不過野狗和狗都是狗,在肉質方面應該是沒什麼區別,一句話應該是好吃就對了。”蕭俊寧一邊笑著說,一邊來到跟前,把野狗屍體放在棕櫚葉上。
“你要這麼說,那我可就有些迫不及待了。”安詩詩嘿嘿一笑。
“寧哥,你下手挺狠啊。”
覃曼瑩看著野狗那張血淋淋、慘不忍睹的臉,和斷了半截的嘴筒子,咧了咧嘴角,苦笑地看著蕭俊寧:“兩顆眼珠子砸破了不說,就連嘴都被你砸斷了。”
“沒辦法,這就是大自然的生存法則,我要是不殺它,那它就會咬死我。”蕭俊寧一聳肩膀,轉而看著三女,笑呵呵地問道:
“你們覺得,以這條野狗的體型,可以供我們吃幾天?”
“三四天應該是夠了。”
“我覺得可以吃四天。”
“差不多也就三四天的樣子吧,反正不會超過五天。”
沈楠清、安詩詩、覃曼瑩三女依次回答。
“等會兒吃完飯,我就把這條野狗開膛破肚,像豪豬那樣把肉切成一條一條,搭在燻肉架上煙燻一整宿,到明天早上差不多就都變成風乾臘肉了。”
蕭俊寧咧開嘴笑道。
“寧哥,你這外套裡應該也有東西吧,別藏著掖著了,快點拿下來讓我們看看。”沈楠清指著綁在輕木前端的衣服笑著說道。
“現在不行,等吃完飯的。”蕭俊寧搖了搖頭,語氣不容置疑。
“為什麼呀?”
安詩詩好奇地眨了眨美眸。
“因為裡面有非常好的東西,我要把它當做驚喜送給你們。”
蕭俊寧神秘一笑。
話到這裡,他低頭看了一眼棕櫚葉上的野狗屍體,苦笑道:“剛剛我見你們一直都沒發現這條野狗,我也就沒告訴你們,因為按照我的想法是,要把這條野狗和衣服裡裹著的東西全都當做驚喜,吃完飯以後再送給你們,沒想到,我褲腳上的血漬卻是讓我提前把這條野狗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