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繩可以用雙腳踩繩,透過踩繩來簡單的緩解一下體力,和調整呼吸狀態。
而攀爬雙繩呢,腳完全踩不了繩子,在空中完全緩解不了體力,也調整不了呼吸狀態,整個人的狀態,從跳起來雙手抓住繩子的一瞬間就已經‘固定’住了。
要想再緩解和調整,除非一口氣爬到最頂點,或是直接跳下來調整完之後再重新起跳攀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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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
反反覆覆,持續向上。
約摸幾分鐘以後,
蕭俊寧的右臂終於是勾住了掛著藤蔓的那棵最粗、最低的小樹幹,簡單的調整了一下呼吸狀態,他腰腹肌和右臂同時發力,便又把左臂送了上去,雙臂同時勾住那棵最粗、最低的小樹幹。
緊接著下半身一晃,
右腳“嘭”的一聲蹬在主樹幹上,借力的同時雙臂齊用勁,便是徹底的爬上了那棵最粗、最低的小樹幹,蕭俊寧騎坐在小樹幹上,倚靠著隔壁的一棵小樹幹,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笑罵道:“奶奶的,這可比爬樹累多了。”
一邊甩著手臂和手腕,一邊低頭向下一看,發現哪怕是最低的小樹幹,距離地面也得有九米左右的高度,相當於三層樓高。
這要是不小心摔下去,
就算不死也得大面積骨折。
“有點小高,我可得抓穩了。”
蕭俊寧嘀咕了一句,小心翼翼地站起身,右臂勾著旁邊的一棵小樹幹,一方面是用來保持身體平衡,一方面也算是一種不會讓自己失足從樹幹上摔下去的安全措施了,接著他探出左手,開始去薅掛在枝條上的羅望子果實,薅下來後順勢就扔了下去。
也不往褲兜裡揣。
一方面是他褲兜太小了,裝不了多些,另一方面是,這個羅望子果實它無論從多高處掉在地上,都不會摔壞,因為它很輕。
整體形狀就和豌豆莢、豆角差不多,也不怕掉在地上會粘上土變髒,因為它是剝皮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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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幾分鍾之後,
地面上已經堆了太多的羅望子了,差不多連三四斤都有了。
“薅了這麼多,短期內應該夠吃了。”蕭俊寧撥出一口氣,一邊用掌心擦著額頭上的汗水,一邊看著地面上的羅望子笑著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