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應該怎麼辦?!”
安詩詩和覃曼瑩齊聲問道。
二女的俏臉上都帶著焦急、緊張、急切、擔心等情緒。
“很簡單,寧哥你低下頭,隨便用哪隻手的食拇二指捏住鼻翼,靜靜的等待十分鐘就好了。”沈楠清故作鎮定地輕聲道。
雖然她也很焦急、緊張、急切、擔心,但她知道,往往越是這個時候,越是不能表現出一絲焦急、緊張、急切和擔心,隊伍裡總要有一個主心骨,只要她表現出了鎮定,覃曼瑩和安詩詩才能漸漸的恢復至鎮定,不然,一個焦急、緊張、急切和擔心,全都焦急、緊張、急切和擔心,那原本就不是很嚴重的事情,被她們這麼一鬧事情反而還大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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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足夠鎮定冷靜,
一切事情都不是事情!
蕭俊寧聽話照做。
其實沈楠清不說,他也知道該怎麼做,以前在部隊裡,隊友和隊友之間對練,一個不注意被打的流鼻血時有發生,所以像對怎麼處理流鼻血這一事情,毫不吹牛的講,他知道的方法絕對要比沈楠清多上太多,但有一說一,沈楠清的這一方法,確實是非常管用的,在他知道的所有的方法中這個方法可以排進前三。
看著鮮紅的鼻血,從蕭俊寧的鼻子裡一滴一滴的滴落至地面上,滴落速度還有些小快,沈楠清、覃曼瑩、安詩詩三女一個比一個緊張,一個比一個擔心,一顆顆小心臟全都提到了嗓子眼。
“哎!都是我不好,我不該調戲寧哥的,如果我不調戲寧哥,寧哥也就……也就不會流鼻血了。”安詩詩一聲長嘆,兩隻小粉拳緊緊攥緊,有些自責地低下了頭。
“詩詩,話不能這麼說,害寧哥流鼻血又不全是你一個人的責任,我也有責任,要不是……”
“詩詩,清清,你們倆就別爭了。”
沈楠清話還沒說完,就被一旁的覃曼瑩打斷了,她低著頭,有些自責地咬著性感下唇,道:“說到底,害寧哥流鼻血,屬我的責任最大,要不是我……”
“停,你們仨就別爭了!”
覃曼瑩話還沒說完,就又被蕭俊寧抬手打斷了,他低著頭哭笑不得道:“我流鼻血這件事,和你們仨沒有一點關係,我這純粹就是……就是……最近有些上火。”
安詩詩:“……”
覃曼瑩:“……”
沈楠清:“……”
“上火?”
沈楠清柳眉一挑,語氣有些錯愕。
“對,就是上火。”
蕭俊寧立刻點頭。
“上火的原因有很多種,有操心太多的事情,有飲食不當,有作息不當,還有情緒不當,我很好奇寧哥是哪一種?飲食不當嗎?”覃曼瑩睜著一雙勾人心魂的大眼睛,緊張而又擔憂地問道。
“那不對呀!”
“咱們和寧哥吃的都是一樣的食物,如果寧哥是因為飲食不當而導致的上火流鼻血,那咱們怎麼沒上火流鼻血呢?”安詩詩柳眉微蹙,目光看著沈楠清和覃曼瑩,道出了心中的疑惑和不解。
不等沈楠清和覃曼瑩開口,蕭俊寧便一聲輕哼,傲然道:“你們也太小看我了,想當年七天野外生存訓練,我可是生吃老鼠肉,生喝毒蛇血的主,鋼鐵一般的胃,無堅不摧,豈會因飲食不當而上火?哼!毫不誇張的講,就咱們每天吃的這些食物,比起我當年……那簡直就是美味佳餚!”
三女既震驚又佩服。
“所以寧哥你上火的原因到底是什麼呀?”沈楠清苦笑問道。
“毅力用的太多,身體已經到極限了,就上火了。”
蕭俊寧笑著說道。
此話一出。
沈楠清、覃曼瑩、安詩詩三女本能地相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