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
一處豪華府邸。
天地靈氣的濃度相較於各修仙高中，只高不低。
“楚蕭，你這種情況，說好不好，說壞不壞。”
永夜真人面色嚴肅：“好的地方在於，你確實可以繼續如此，結成假丹。”
“壞的地方，可能這輩子只能假丹，再無寸進。”
這些資訊，楚蕭上課的時候，已經從顧小桑口中得知。
來永夜真人府邸之前，楚蕭也去找了班主任羅雲海。
結果老羅只想給他推銷八折的人造氣海，並沒有什麼實質性幫助。
最終，楚蕭只能託沈彌空，來找永夜真人幫自己看看。
楚蕭沉吟片刻，說出自己心中疑惑。
“永夜真人。”
“我現在的靈力已經來到15。”
“按照常理來講，人物介面應該有突破提示才對。”
“可我並沒有看到這些。”
“這是不是意味著，無論我的屬性提高到多少，境界永遠只會是煉氣一層？”
“還是說，我自身的潛力很高，靈力需要達到更高的數值，才會有突破提示？”
永夜真人摸摸鬍鬚，搖了搖頭。
“服用瘋魔減壽丹之後，你的身體潛能其實已經被榨乾了。”
“除非涅盤新生，或使用與之相關的天材地寶。”
“你的潛能，約等於零。”
“也就是說，你現在這種情況，不可能是潛力高的體現。”
“反而是一個相當危險的資訊。”
“你的境界，可能真的會永遠卡死在煉氣一層。”
“築不了基的話，你的壽元便不會得到增長。”
“我這樣說，你應該懂我的意思吧？”
“明白。”
楚蕭點點頭：“多謝永夜真人解惑。”
“晚輩告辭了。”
“等一下。”
永夜真人叫住楚蕭：“這是一枚靈泉飛昇丹。”
“你應該有用。”
楚蕭感到意外：“這丹藥，一定很貴吧？”
“一千萬一顆，一人一生只能生效一次。”
永夜真人咧嘴一笑：“我給你打八折。”
“怎麼樣？”
楚蕭笑了：“您這不算違反對賭協議嗎？”
“那不一樣。”
永夜真人笑呵呵道：“我也很想看看，你的修仙之路，究竟能走多遠。”
“多謝永夜真人。”
楚蕭並沒有矯情，收下靈泉飛昇丹。
永夜真人嘴上說的是八折，實際上根本沒指望他付錢。
只是先口頭上欠著。
畢竟抗不過天雷涅盤，這丹藥就相當於打了水漂。
如果自己真涅盤成功，那這靈泉飛昇丹自然花得也有價值。
對方雖然是在投資。
但也算是一份恩情。
“這個給你。”
楚蕭來到府邸大門的時候，沈彌空出現了。
遞過來一枚小針。
楚蕭瞅了一眼：“上品法器？”
“這是引雷針。”
沈彌空解釋道：“我知道你要利用天雷涅盤。”
“這個法器，能夠幫助你更好的接引雷電。”
“多謝沈公子！”
楚蕭照單全收。
他救過沈彌空的命。
天靈根，也是他保下來的。
這是直接因果。
不同於永夜真人的間接因果。
收下對方恩惠，楚蕭心安理得。
特別是，他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