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死我了！”
“啊！”
顧小桑在原地跺腳；“怎麼是第四名！”
“可惡！”
“我的靈泉飛昇丹！”
姜雲帆倒是無所謂：“小桑，我聽我爸說啦，前三名，都是不要命的狠人。”
“修仙用藥，起碼在我們的十倍以上。”
“幹不過他們很正常。”
“下個月就好啦！”
“哼！”
顧小桑氣呼呼：“這我當然知道，可我就是不服。”
“靈泉飛昇丹沒了，我爸肯定要拿這個說事兒。”
“那我就不能再養寵物了。”
啊？
楚蕭嘴角抽動。
敢情這位大小姐並不是要吃靈泉飛昇丹？
只是關係到自己是否能養寵物？
這次摸底考試，並非像傳統修仙小說裡的那樣，主角團前三。
只包攬了456名。
就……很尷尬。
但好歹還在一個班。
“消消氣，下個月拿第一就好了。”
姜雲帆好像知道不少內幕：“反正那三個人，肯定活不到下次月考。”
顧小桑冷哼一聲，快步離開。
楚蕭好奇：“為什麼他們活不到下個月？”
姜雲帆咧嘴一笑，解釋道：
“大哥，你自然修仙，不知道這些也很正常。”
“修仙用藥，就算是最好最貴的那些，對人體也有損害。”
“特別是在超劑量使用的情況下。”
“我爸說了，前三名，都是借貸的窮學生。”
“強行使用超負荷的修仙藥劑，這才把成績提了上來。”
“修復藥劑又很貴，他們不可能用得起。”
“如果想要保持成績，他們就得借更多的錢，用更多的藥。”
“長此以往，身體必定會承受不住藥力，器官衰竭而死。”
“最後的結果，你剛才也看到了。”
楚蕭啞然失笑。
等到他們回到教室。
發現本來五十人的座位，現在至少空出了一半。
剛才路人議論的事情是真的。
大部分上天台的學生，都是示範班的同學。
沒有輕生的，也有不少留不下示範班，只能去普通班。
今天第一堂課得前半段，用來分班。
楚蕭和姜雲帆顧小桑的座位沒變。
他前面一排倒是這次摸底考試的前三名。
分別是第一名任森，第二名喬羽，第三名李薇薇。
在羅雲海的讚揚聲中，卻沒有任何倨傲之色，反而很謙虛，說能考這麼好成績，只是運氣。
這讓楚蕭有些刮目相看。
他前世看過太多網路文學了。
一般這些搶了主角風頭的，幾乎都是反派配角。
拿到成績的第一時間，就會來嘲諷主角。
然後被主角狠狠裝逼打臉。
上課的時候，也和同學們友好相處，有人請教，也耐心講解。
楚蕭和他們略微接觸了一下，發現這三人心思單純。
根本不知道超量用藥會讓自己命不久矣。
更妄想著以後考一個好大學，畢業之後打工還債。
一想到這些人可能活不到下次月考，楚蕭惟有嘆息。
最關鍵的是，在這個坑爹修仙世界，還不能就這樣把真相告訴他們。
事關道心。
一旦前三名接受不了事實，道心必然崩碎。
一天課程下來，楚蕭的靈力未變，肉身倒是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