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胡月下課後,就帶著他們前往了家中。
“爸爸,我回來了!”
開門的是一個面帶兇相的男子。
看見自己的女兒回來了,臉上也露出了笑容。
“我的寶貝女兒終於回來了,怎麼樣,今天都還好吧!”
“好多了,真的感謝金道長,對了,爸爸,這兩位要見金道長,這位姐姐需要金道長治療疾病。”
胡月的爸爸聞言看了看後面的張仲陽和梅甜甜,問道“這位小姐有什麼病,金道長治病可是要花費不少錢的!”
梅甜甜說道“我有什麼病現在不方便說,我不差錢!”
於是他就帶著二人去見金道長了。
路上,張仲陽低聲說道“市長的女兒就是這麼豪氣啊!”
誰知梅甜甜故意踩了張仲陽一腳。
“哎呦喂!”
張仲陽低聲痛呼了一聲。
他們走到了一間密室門口,胡月的爸爸說道“你們記住,金道長是真正的高人,萬萬不可出言不遜!”
二人點了點頭,敲開了門。
走進密室,一個人背對著他們打坐。
梅甜甜問道“請問是金道長嗎?我有疾病需要您幫我看看!”
張仲陽則是盯著金道長的背影,他能感覺到這個金道長有一種非人類的味道。
金道長回過身來,說道“你有什麼病?”
還沒等梅甜甜說話,張仲陽嘿嘿一笑,說道“她手上有個胎記想要替換到別人身上!”
金道長聞言一驚,盯著張仲陽,問道“你這話如何說得,胎記我可以消除,卻無法替換到別人的身上。”
張仲陽說道“金道長,別裝了,胡月的胎記根本不是你消除的,而是你用術法將她的胎記替換到了齊潔潔的臉上,是這樣吧!”
金道長怒道“你是哪裡的野小子,休要胡言亂語,否則你必將受到妄言之災!”
張仲陽笑了,說道“大膽野狗,敢冒充道門弟子,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沒錯,這金道長的原形就是一隻野狗,是一隻結丹大妖。
見張仲陽看破了自己的身份,金道長也就不裝了,奸笑道“好你個野小子,敢壞你金爺爺的好事,有種你就跟過來!”
說完,牆上出現一個黑色的旋渦,金道長直接鑽入了旋渦中消失不見了。
此時,門口胡月的爸爸也跑了過來,大喊“金道長,快救救我女兒,我女兒的臉有灼痛感!”
可是胡月的爸爸趕到密室的時候,金道長已經不在了,他大怒,問道“金道長呢,你們把他弄到那裡去了!”
說著就要去抓梅甜甜的手了。
張仲陽自然不會給他機會,一個龍爪手就把他控制住了,說道“聽著,那什麼狗屁金道長根本不是人,是一隻野狗,你女兒的胎記也並沒有被消除,只是被換到了另一個女子的臉上。你女兒現在的灼痛感就是因果的懲罰!”
胡月的爸爸被張仲陽的話給聽懵了,不一會兒又開始劇烈地掙扎,嘴裡說道“我不相信,金道長是真正的高人!”
“啪!”
張仲陽一掌將他拍暈了過去。
梅甜甜驚呼“你這是幹什麼?”
張仲陽說道“他現在已經神志不清了,放心吧,他沒事的。”
“那胡月怎麼辦?”
“你先把這個丹藥給她吃下去,能緩解一下痛苦,我去會會這個野狗精!”
說著拿出了一顆丹藥遞給梅甜甜。
梅甜甜接過丹藥後,說道“那你小心啊!”
張仲陽對著她笑了笑,“放心!”
說完,就走進了那個黑色漩渦中。
走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