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安然說沈清的事交給她之後,安沐便成了甩手掌櫃。
除了偶爾去趙若依的病房看萌娃陪她玩之外,也沒再打聽過旁的。
她樂得自在,也充分明白自己和安然實力的差距。
有些時候,當鹹魚還是得有當鹹魚的實力。
就比如她姐,那就當不成鹹魚。
因為安然沒有一個像她姐那麼優秀的姐姐嘿嘿嘿~
用安沐的話來說,能力就像海綿中的尿,可以擠但沒必要。
她現在能做的,也就是是每天在樓下擼貓喂貓,當然,偶爾也會見到蘇無息,很神出鬼沒。
其實在原劇情中,她並不記得這個名字。
A國以蘇家一家獨大,上任家主死後,熱鬧了好一陣子,到最後家主之位落入了蘇瑾手中。
當然,再之後就成了她姐的掌中之物。
所以在安沐眼中,蘇無息可能和她一樣是個小角色,小炮灰罷了。
既然當不成她姐的後宮,當她的擼貓隊友還是不錯的。
畢竟知進退懂分寸、長得又好看的花瓶,誰能不愛呢?
十月下旬的天氣像是小孩子的臉,說變就變,昨天還在下雨,今天便晴了天。
醫院中的護士小姐姐也和安沐熟稔了起來,有什麼八卦也樂得和她分享。
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兒在這幾個年輕的女孩子眼裡也都有了起討論的興趣。
安沐套著一件清爽舒適的短衫,長長的褲腿低垂在鞋子上面,微蜷的長髮紮了一個丸子頭。
更顯得脖頸脆白纖細,隱隱約約透著青色的血管。
空蕩蕩的招待室中,幾個休息的女孩兒嘰嘰喳喳的,將安沐圍在中間,熱鬧極了。
“哈哈哈七床的那個大爺,非說我們護士長喜歡他,果然男人即使老了,還是一脈相承的自信和普信。”
“哎,那肯定的,十個男人九個都覺得自己很帥。”
“最奇葩的是有些來相親的男人明明都地中海了,身材都已經發福了,油膩的不行,賣煎餅果子的大媽說一句帥哥他都覺得人是發自肺腑的誇他。”
“哈哈哈哈,沒有鏡子也得有尿吧,自己也不照照自己什麼德行。”
“誰說不是呢,我昨天去相親的那男的喲,非要給我吃什麼妙脆角,我天,那油的。”
“笑發財了哈哈哈哈。”
安沐也跟著眯起了眼睛,跟著嘿嘿笑個不停。
她很喜歡聽別人講這些瑣碎的故事,好像能透過這些故事去拼湊一個不一樣的世界。
雖然這些南丁格爾們年紀都不小了,聊起天來也都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
也許是安沐那聽戲的念頭太過明顯,吸引了一旁最能說會道的南丁格爾的目光,緩緩的落在了安沐身上。
“哎,沐沐,你最近去餵我們醫院中的那幾只小貓的了嗎?”
安沐笑容還未消退,傻乎乎的看了過去。
“昨天我沒來醫院哎,今天還沒來得及去,不過不用擔心,不是我一個人在喂的,保安大叔們也在喂,怎麼了嗎?”
那護士摸了下鼻子,皺起了眉,語氣染上了些憂慮。
“說出來你別不信,我給醫院裡的小貓都起了名字的,雖然這兩天有很多新來的,但之前的有五隻小貓。”
“包括那隻剛出生的,但是昨天我去喂的時候,老大老三和老四都沒出來,老四就是那隻身邊跟著小貓的貓媽媽,我們是按出現順序排的。”
“醫院裡這一下子少了一半的貓,極其明顯,更明顯的是多了好多不認識的流浪貓,從來沒見過,還怕人怕的不行,平時不讓摸也不讓喂,好奇怪。”
“這時候就顯得老大它們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