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六一和藍彥一起蹲到暈倒的兩人前,翻來躺暈人的眼睛看。
藍彥:“這二人如何?”
苟六一:“還活著。”
藍彥:“要叫你師父來麼?”
苟六一:“不用他老人家,我給他倆扎幾針。”
剛走過來的苟家安和苟家斑,又一起倒退了開。
苟家斑送給苟六一的那套針具,在翻越大山的時候,有幸用在他身上了一次,酸爽的同時伴隨著恐懼。
因為苟六一紮了針之後問的話:師父,是這幾個穴位不?
又因為樓醫工看著苟六一紮了針之後回的話:你搞錯了。
苟家斑深刻的認為曾經的他真的是想不開,居然給小妹送了一套針!
同樣被苟六一做過人體實驗的苟家安和藍彥都記得那種感覺。
就連白哲也被苟六一紮過,扎的他嘴角抽搐了半刻鐘,沈茹差點找苟六一拼命。
坐在藥箱上梳理鬍子的樓醫工,起身,拎著藥箱拖著鞋子啪嗒啪嗒的過來了。
來活了!
聽到苟六一的話,樓醫工來了興致,在藍彥他們退開的路線上,逆向前行。
“徒兒,為師來同你共同探討一二!”
針灸一術,他也不甚擅長,還需要再對其進行參透。
苟六一身邊人換成樓醫工,兩人手持金針和銀針研究著,探討著。
“師父,要不要再扎深些?”
“可以嘗試。”
“師父,我想試試顫針。”
“顫針?你顫顫我看看。”
走過來看情況的王爺和王后:……
這兩人不會被師徒兩人練死了吧?
王爺拉著王后退後,輕聲說:“其實這兩人我早就想下手了。”
王后抿抿嘴,她也想!
留著這兩人是麻煩還浪費口糧和水,可這不是怕隊伍裡藏有皇帝的人嘛!
囚禁和殺人,性質不一樣。
王后轉身,帶著王爺往回走:“聽樓老說,小六醫術進步很大。咱們還是想想接下來的安排,就快到丘玉縣了。”
“到那先好好休頓,其它的事咱們想再多也無用。”
王后點頭,確實,不知王爺那些老部下是不是已經到了丘玉縣?
“啊!你對我做了什麼?”
“哦哈哈哈哈!你們哈哈哈哈想做甚?”
兩人先後醒來,看到對方臉上和自己手上的針,一人渾身肌肉都在跳動,一人停不下來的笑,滿眼都是恐懼。
太特麼的不是人了!
還不如給他們一個痛快!
苟六一快速的拔針:“師父,有效果!”
樓醫工也快速的收針:“確實。徒兒,為師認為這些穴位還有待研究。”
苟六一表示贊同:“嗯,出現了副作用。”
樓醫工收針的手不停:“副作用?這個詞相當貼切!先觀察著,若無緩解咱們再施針。”
“好!”
苟六一記下了這段時日以來扎針失敗的穴位和手法,她覺得下次再為人施針的時候,應當技藝會更精進!
被從身上拔針的兩人掙扎:“大膽!你們敢!”
“快放了我們!”
苟六一和樓醫工在兩人不停吼叫聲中,坐到了一邊,認真的擦拭著他們的針。
白哲看著這一切,嘴角又翹了起來,沈茹捏緊拳頭:“阿兄,六姑娘實在太過分了,怎可以隨意為人施針!”
白哲收起嘴角的笑,看向沈茹,沒說話。
沈茹被這涼涼的眼神驚的後背一涼,閉了嘴。
天色暗下來,一隊人馬開始啟程,披星戴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