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走在劉半仙身邊,也“嘖”一聲:“這人懷裡抱著什麼寶貝?”
都被打成那樣了,還死死護著不放手。
苟六一看向門口停著的豪華馬車,是那位眼熟夫人的馬車,看馬車周圍站著的奴僕和護衛,那位夫人應當是在裡面的。
白老帶著白連倚,已經走去叫停護衛,再打下去要出人命了!
護衛推了白老一把:“去,少管閒事!小心我連你一起打!”
白老一個巧勁躲開,白連倚提起衣袍,踹上了推白老的護衛。
幾個護衛都看向了白連倚和白老,手摸上了身上的佩刀。
“何人在此鬧事?”
巡查士兵很快來到現場,散開百姓。
白芷看著站在士兵中間的苟家安,胳膊搗了搗苟六一:“是你阿兄。”
苟六一向苟家安招手笑,二兄穿上制服好帥!
苟家安對著苟六一笑了一笑,就收了笑容,盤查護衛和地上的恆哥兒。
他知道苟六一今天要來留香樓,特意帶隊向這邊多走了走。
苟六一和這麼多江湖人在一起,他不是很放心。
“你阿兄笑起來還挺好看。”
“那是!”
馬車上的車簾掀開,殷夫人沒想到這麼快就有巡查士兵到來,盤查的還格外認真。
在京城,官兵都沒這麼快出現,也不會盤查這麼嚴格。
軍事重地果然不一樣。
她不欲同這裡的官兵引發矛盾,主動息事。
她還要再去樊府拜訪,多拜幾次,顯示顯示殷家的誠意。
一個小毛賊,打就打了,不值得再去浪費時間。
小風波很快平息,百姓沒了熱鬧看,也散去。
人群中匆匆走來一大漢,扶起地上的恆哥。
苟六一看了一眼大漢,是鏢局的,再看被扶起的恆哥兒和他懷裡抱著的陶罐。
這兩人是什麼情況?
馬車緩緩動起來,苟六一看清馬車上的標識,終於想起來在哪裡見過這位夫人了。
那是她剛到西毛郡的時候,也是第一次見尤容兒的時候。
她記得那時這位夫人身旁還帶著一個小美女。
“都來了啊!怎麼站那不上來啊?”
一股香風伴著一位美人,飄了過來,飄到西門霆身旁:“阿霆,奴家等你好久了!”
苟六一抖了抖身上的雞皮疙瘩,這聲音太酥麻了。
西門霆挪了挪步子:“花娘,你就莫要再調侃小生了!”
花娘甩甩手裡的帕子:“無趣!喲,這是誰家的小少爺?好生俊俏!”
花娘又飄向了藍彥,藍彥快速移位,躲開了花娘的手。
他現在非常抗拒女人,特別是熱情的女人。
花娘捂著嘴笑:“小少爺躲什麼?奴家又不會吃了你!”
藍彥又向苟六一靠了靠。
白芷挽上花娘胳膊:“花娘,你這用的什麼香?好香啊!”
花娘笑著拍拍白芷:“新調的香,喜歡嗎?花娘也給你制些。”
苟六一好奇的看著這個香噴噴的美女,同芸娘差不多大的樣子,很愛笑,很熱情。
據劉半仙的情報,花娘開了一個花樓,帶了一群姑娘。
樓裡的姑娘都是會些才藝的,最有名的要數妙音姑娘,不少人一擲千金,只為聽妙音一曲兒。
花娘掃了一眼苟六一,看向烏老:“烏掌門!”
烏老點點頭,見白老和白連倚走回來了:“樓上說話吧。”
一群人上了二樓包廂,樓下恢復平靜。
角落,一個頭戴斗笠的男人,手指頂了頂斗笠,看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