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騰了一天,二人都筋疲力盡的回到了酒店,現在距離送煞的日子還有四天。
“累死爺了!”徐馳大手一攤,倒在了床上。
“外衣脫了再上床,有細菌。”
“別說現在有細菌了,就是有鬼我都見過,還有什麼可怕的。”
徐馳的聲音賴賴唧唧,聽林逸舟沒有繼續講話,便抬起頭看著他。見林逸舟嚴肅的盯著自己,一屁股彈了起來去換衣服洗漱。
等他洗完澡出來之後,發現林逸舟又擺滿了滿屋子的符紙,不過這一次,他卻畫的沒有那麼痛苦。
“呦,進步了。”徐馳穿著浴袍蹲在了林逸舟的面前。
林逸舟本想得意的對著徐馳炫耀自己剛完成的符,只是一抬頭,卻瞥見了不該看的東西。他急速的轉過了身,臉已經紅到了耳後根
“我靠,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勞累了一天的徐馳本想洗個澡放鬆一下,卻沒想到自己蹲下來的時候竟然掛了空擋,還被林逸舟一覽無餘。
雖然二人的關係很好,但是這實在有些不妥,徐馳跑到了衛生間急忙找了一個內褲套上,尷尬的走了出來。
“嗨,沒事又不是沒一起洗過澡”
“什麼時候洗過?”林逸舟的臉依舊漲得通紅。
“啊對沒事兒,以後有機會”
徐馳的語言系統已經開始混亂,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的死嘴究竟在說些什麼
林逸舟冷靜了一點之後,趕忙收好自己的符紙,然後拿著浴巾走進了衛生間洗漱。
徐馳則是慌忙的跑到自己的床上用被子矇住了頭,眼睛可是一點都沒有閉的意思。聽著林逸舟像是要出來的樣子之後,徐匯又將頭伸出來連忙閉眼裝睡。
林逸舟裹好浴巾出來,發現徐馳已經閉上了眼睛。他躡手躡腳的走到了徐馳的床頭,伸出了手。
徐馳突然升起一股莫名的緊張感,這小子不會要報復自己吧?自己又不是故意調戲他
直到感受到光線變暗,徐馳這才想起房間燈的開關在自己的這邊。
關了燈之後,林逸舟也躺在了床上。沒過幾分鐘,徐馳就聽到了林逸舟均勻的呼吸聲,看見他終於安穩的睡去,自己的心卻怎麼都不能平靜。
可徐馳不知道的是,在自己翻來覆去睡不著的時候,林逸舟的耳朵也跟隨他的動作響了一整晚。
第二天一大早,徐馳一睜眼就看見林逸舟已經又完成了幾張符篆,酒店客廳的桌子上,擺放著一些沒動的早餐。
“這麼多?你一夜沒睡啊?”
“你打呼嚕聲音那麼大,誰能睡著?”
“啊抱歉啊,可能是太累了。”徐馳不好意思的說道。
林逸舟雖然嘴上斥責,臉上卻沒有怪罪的意思:
“好了,快吃飯吧。吃完飯我們去找秦輝。”
“嗯好。”
林逸舟收好符紙,洗了洗手跟著徐馳一起吃著早飯。
“師兄,”
“嗯?怎麼了師弟?”
徐馳輕輕一笑:
“說真的,你最懷疑誰?”
“現在不好說,你想啊,如果沒有遺囑的話,誰的獲利是最大的?”
徐馳想了一會,對著林逸舟說:
“秦瀟瀟?秦輝?總不能是秦雨鐸吧,她都離開秦家了。”
“就算她離開秦家,秦董事長的妻子已經過世,她依舊是秦氏集團的第一繼承人,大部分的遺產還是會落到她的手中。”
徐馳點了點頭。
“那如果在有遺囑的情況下,自然是父親喜歡誰,誰就會獲利大一些,誰有能力,這個公司就交給誰來打理。”
“大女兒跟自己作對,小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