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了出來。
“乒乓。”
伴隨著鐵器落地的清脆響聲,王仁的表情從微笑逐漸變成了“早知如此”的模樣,隨後衝著侍衛擺了擺手。
兩個侍衛立馬明白了王仁的意思,只是輕輕一按便將翎子從站立按倒在地。
哪怕翎子再怎麼用力反抗也沒能成功。
她被按著跪倒在王仁面前,看著王仁居高臨下的舔著嘴唇:
“你知道我是什麼意思。”
“我在五年前見過你,翎子”
王仁蹲了下來,看著翎子那逐漸被憤怒充斥的臉蛋,他甚至上手捏了捏。
而翎子憋紅了臉也沒能掙脫身後那膀大腰圓的侍衛,這時候她才意識到。
原來王仁早就認出她來了!
“王仁!!!”
“你殺了煢子...對吧!!!”
“一定是你...一定是你殺了煢子!!!”
自知無法掙脫的翎子索性也不裝了,她憤怒的盯著王仁淫笑的臉,彷彿要從他的臉上撕下一塊肉來。
而王仁只是用一隻手捏住了翎子的臉蛋,讓她動彈不得分毫:
“你知道嗎?”
“當你弱小的時候,你無論再怎麼憤怒再怎麼反抗都只會顯得你十分可愛...翎子啊!”
王仁知道翎子說的那個煢子究竟是誰,他甚至是故意拉著王婆在翎子旁邊的房間與王婆談論起五年前的事情。
實際上,當他聽見隔壁傳來的砸牆聲時,他簡直激動的想直接衝過去將翎子按倒在地,
看著她哭泣卻又無能為力的步入她好友煢子的後塵簡直讓王仁想想就要去了!
不過那天他還是忍住了。
作為縣令的兒子,為非作歹是他的選修課,保全自己是他的必修課。
在沒有絕對安全的地方,他不會那麼做:
“看見你現在這副樣子我就想起了五年前的煢子啊...”
“她真的很棒,哪怕只是和她一起度過了五天但是我敢說那五天是我最快樂的五天。”
“王仁你他媽豬狗...”
還未等翎子說完話,一旁的侍衛便將一塊布帛塞入了翎子的嘴中,同時用繩子將翎子的雙腿雙手全部反綁起來。
最後只剩下一雙怨恨、憤怒以及些許惶恐的眼睛死死的盯著王仁的雙眼。
如果眼神能殺人,想必王仁已經死了千百次。
但是眼神不能殺人。
所以王仁現在十分享受翎子那彷彿能噴出火的目光,就如同五年前他享受被無數人輪番欺辱的煢子的表情一般。
不過這還沒完,接下來他會細心而又小心的將翎子的四肢一根一根地砍掉。
用江湖上的那些藥物幫助翎子止血,一直到最後翎子只剩她的軀幹和會說話的腦袋。
屆時他便可以隨心所欲的一邊聽著翎子的辱罵一邊對翎子下手。
王仁舔了舔嘴唇站起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