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幹嘛啊!”
軒曼也不去搭話,探手接過她手中的長槍。原本在虞綾手中沉重無比的長槍,被軒曼自信的握在手中。可當她準備舞段花槍,讓面前的虞綾大吃一驚,用自己的實力折服她。可是正當她信心滿滿之時,她居然也拿不動分毫,還險些被它的重量給壓倒在地,只能鬆手將它重新靠回牆上,二人針鋒相對的互視著對方,一時間氣氛十分的尷尬。
安自東看著她們兩個自不量力,顏面掃地的樣子,感覺十分的好笑。越想越好笑,竟然笑出些許聲音來,她二人一聽自知失態了,各自分開,虞綾更是忍不住氣。直接騎到安自東的頭上揪著他的耳朵使勁的拽著,疼的他口中連連求饒。
“哎呦,姑奶奶,哎呦,輕點,輕點,我的姑奶奶,你下來吧!”
軒曼聽著他們吵鬧十分的無奈,只能自顧自彈起來琴,來抵禦那令人煩躁的聒噪之聲。
在樹上等待良久終於見那金烏翩翩落於若木神樹之上,月桂高懸天空,這裡現在正是夜行者的天下。
段霖猜測若是魏如海家中當真有密室,定是在那睜眼即見;探手即撫之處。一定在他的寢室之內,恰巧此時有兩個家丁悄摸的竄到這個梧桐之下做懶,兩個人賊兮兮的,走到樹根處蹲下,其中的一個突然把住另一個人說:
“哎,兄弟,聽說了嗎?咱的魏老爺今晚要在衙門裡面辦公,今天晚上就不回去了。”
“是嗎?還有這種事,你聽誰說的?”
“這個還沒有假,我騙你幹甚,我表弟在衙門裡面當衙役,魏老爺一人賞了二十文錢,我和我兄弟關係好,他剛才給我送來的十文錢,他跟我說的。”
“這個倒是奇聞吶,咱們家老爺爺也會用心辦公的時候,別說賞錢了。”
“我剛才偷溜出去買了些果仁糕點,你我速速分食,也好充個半飽啊!”
“也好,也好。哎,我聽說你和魏大人平妻之間互有曖昧,此事是真是假?”
後者聽了,趕忙吐出口中之物,頗有些驕傲的說:
“那是,咱家的魅力可不是那魏老頭能比的”
“是嗎?既然你如此的有魅力,那麼咱的這個家就由你來做主吧!”
段霖假意模仿魏如海的聲音恐嚇二人,加上此時月黑風高,兩人有做賊心虛,自是以假亂真。
“老爺饒命,老爺饒命啊!我再也不敢了,饒我這一次吧!”
“我看你們二人如此懶散還有空和亂咬舌根、說三道四,著我割了你們的舌頭,治治你們嘴碎的毛病。”
“老爺不敢了,都是他做的,小人只是一時好奇,也是為了賺取真相,好去稟報老爺,老爺明查啊!”
“嘿,你這是憨貨,竟然出賣嫁禍我,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日夜半三更趁著老爺不在家中,潛入大夫人的房中直至清晨雞叫才出來。老爺,小人句句屬實,還請老爺明查。”
“老爺…”
“老爺,明查啊!”
段霖心頭大喜,常言道:莫將心腹事,徒口對人言。人之將信者,唯有枕邊人。
這下好了,這魏如海的正妻和平妻的秘密都被我窺探到了,這下他的秘密那不是手到擒來,不過樹下的兩個淫賊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我且好好修理二人一頓,免得將來去禍害別家的姑娘。想到此處看著樹下的二人,那二人做賊心虛,只顧著磕頭求饒,可是他們根本就沒有見到那所謂的老爺。
“你二人先起身來說話。”
“不敢,小的不敢。”
“讓你起就起,何來這許多廢話。”
嚇得二人慌忙起身,段霖見狀從樹上猛的一躍而下,藉著下墜之勢雙手砍向二人頸部。這一下勢大力沉,登時就把他二人給擊暈過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