閨房中,燭火隨沈仙玉爆發的氣勢,劇烈搖擺。
瞅著失態的女兒,沈炫揚輕嘆了一口氣,敘說著今天所發生的事情
良久,沈仙玉才恍然大悟,難以置信,一臉失落地坐了下來,沉默不語。
難怪父親最近變得如此,難怪林逍天身邊有佳人還要比武招親,到頭來不過是我自己一廂情願罷了
望著如此沮喪的女兒,沈炫揚安慰道:
“仙玉啊,林公子他假借比武招親一事,只為幫爹消除邪氣,就可以看出他秉性純良。事情解決對我說取消成親,並沒有對你有任何非分並沒有藉此機會乘人總之就是他為人正直,從這些事情總體看來,他更是有能力者,所以爹還是希望你能與他在一起的。”
“爹,我想一個人靜靜。”沈仙玉聽聞老爹的話語,面色一沉。
“那你好好想想,爹先走了。”
望著女兒悲傷的臉龐,欲言又止,最終嘆了一口氣,離開了閨房。
這一夜對於沈仙玉來說,註定是無眠的一夜。
翌日清晨,陽光剛起之時。
沈炫揚就召集眾長老和自己的女兒於大堂之中,本是要等著林逍天前來,商討取消成親一事,並紛紛丫環前去告知。
可丫環前腳剛走,就有門衛急匆匆地來到大堂稟告,說是許昌年與他的兒子許世天攜帶者一眾士兵前來拜訪。
沈炫揚聽聞倍感意外,先不說對方為何而來,如今前來拜訪卻是帶著一眾士兵,顯然是有事發生,旋即吩咐門衛將對方一行人帶來。
沒一會兒,許昌年便是帶著一群士兵氣勢洶洶地來到了大堂之中。
沈炫揚簡單的打過招呼後,便想詢問對方的由來,怎知對方之中的梁總督率先開口,氣焰囂張道:“林逍天人呢,把他叫出來!”
“不知梁總督這是何意?要找林公子何事?”沈炫揚先是一愣,不明所以,以為其中定有什麼誤會,和氣道。
“何意?林逍天等人把許強許少爺抓走,至今下落不明,我們今日前來就是來抓捕林逍天一行人的。沈族長要是識相的話,就趕緊把對方交出來,要不然”梁總督狗仗人勢,吹鬍子瞪眼道。
“林公子抓了許強?不知梁總督可有證據?”
沈炫揚先是一驚,旋即想到林逍天不可能是這樣的人,而許昌年與許世天並未出面制止,便反問囂張跋扈的梁總督。
“證據證據就是這幾天之內,只有林逍天等人與許少爺發生過摩擦,不是他們還能是誰!”
梁總督自知理虧,旋即說出了“證據”。
“梁總督可真是狂妄啊,這種說辭也能當作理由麼!”
沈炫揚眼神微眯,眾長老更是面色陰沉,眼眸閃爍著憤怒的微光,怒視著梁總督。
先不說林逍天馬上就要成為沈族的姑爺,長老們更是提前把林逍天當成自己人,寶貝得不行。
怎麼可能僅憑梁總督的一面之詞,就將林逍天交出去,如果這樣,沈族也沒必要在湘水鎮混了。
梁總督被沈族的氣場嚇得縮了縮身子,剛欲反駁,便被許昌年制止道:“行了,別在這裡丟人現眼了,還不退下。”
“沈族長與各位長老稍安勿躁,不知可否將那林逍天叫來,咱們當面說清楚,也希望沈族長能理解,許強身為我的兒子,我也是擔心的很吶。”許昌年哈哈一笑,謙和道。
“許鎮長,我想其中可能有什麼誤會,林逍天稍後就到。”沈炫揚也和氣地說道。
他相信林逍天等人並不會做出這等事情,如果對方來硬的,他們沈族也不是吃素的。
一盞茶的時間,林逍天帶著李瑾希與姜媱來到了大堂,瞧見氣氛陰沉的現場與一眾陌生的人,先是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