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樓內驚呼聲響徹每個角落,眾人紛紛看向林逍天。
林逍天對眾人打了一個哈哈。
“啥!讓我去比武招親,不不不,不行。”
林逍天一聽頓時就不樂意了,好傢伙,這虧本的買賣我可不做。
“你傻啊,比武招親只是一個噱頭,到時候解決了邪氣,事情一下子明朗了,你就順勢解除婚約不就行了。其次如果對方長得好看,你要是心儀對方,那便順水推舟,嫁入沈府也不是不可以。”
羅子玄看著林逍天越說越起勁兒,順帶給了一個響舌來表示你懂得。
“對啊哥,咱們就去湊湊熱鬧多好啊,比武招親誒,想想就很好玩,要是嫂子漂亮的話,我也是可以接受的,嘻嘻。”
李瑾希聽聞,眼裡充滿著光芒,揮舞著粉拳,興奮道。
姜媱也投來意味深長的笑意,沉默不語。
林逍天迎著眾人的目光只好答應了下來,想著犧牲一下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反正多年以後,仍是一條好漢。
隨後四人簡單聊了一下,便回到了客棧。
五日後,午時。
此時的許府可謂是萬籟俱寂,大堂前站著一位身穿淡藍素袍,面容粗獷,身材高大的中年男子,站在那裡八面威風,不怒自威,面色陰沉地看著眼前跪趴在地上的梁總督。
此人正是湘水鎮鎮長許昌年,而他的身旁則是一位面露剛毅,身穿白銀盔甲的青年,正是他的大兒子許世天。
“說!我弟弟他去哪了?”許世天怒視著地上顫慄的梁總督,呵斥道。
以往每隔幾天,許強就算是再怎麼瞎玩兒,都會回來跟家裡人吃飯,但連續五天卻不見蹤影,顯然是出什麼事情了。
於是他就打聽了一下,發現只有梁總督前幾日與許強有過多的接觸,便命人把他帶到許府。
瞧著面前面露陰沉的兩人,梁總督就已明白事情的來龍去脈,肯定是為了許強而來。
從五天前晚上他被手下告知,他在春意樓安排的包廂內不見許強蹤影,現場混亂帶有血漬,而且屋頂破了一個大洞,就明白許強出事了。
當即就尋找那晚服侍許強的兩名女子,想要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卻尋不到二人。
想要找到派出去的黑衣男子,卻也不見其任何蹤影,讓他火冒三丈。
一夜沒睡,趕緊派人尋找,連續數日尋找,可卻半點蹤跡都沒有,直到今日許世天派人喚他,就明白此事自己是瞞不住了。
“許少爺,他他屬下也不知許少爺在哪,屬下已派人尋找,但卻未見任何蹤跡”
梁總督冷汗直冒,打溼了衣裳,嘴唇不停地抖動著。
“你”
“許強最近可有得罪什麼人?”
正當許世天想要責罵的時候,許昌年寒聲地詢問著。
不怒於色,許昌年知曉現在責怪梁總督已是無用之舉,所以要從訊息入手。
梁總督和許強最近走得近,必然是知曉許強最近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才以至於不見了蹤影。
他現在只想知道他的兒子是否還活著?
梁總督在許昌年的質問下,思緒萬千,便想到了林逍天等人,於是便添油加醋的把事情的原委全部告訴了許昌年,把鍋甩給了林逍天。
聽完梁總督的訴說,許昌年何其的明瞭,看出對方的話語中存在惡意醜化的行為。
但許昌年並不在乎,他的兒子做錯事,他可以教訓,但是別人不行。
既然在他的地盤上撒野,那就別怪他心狠手辣了。
當即吩咐許世天帶一隊人馬,去鎮內尋找林逍天幾人的蹤影。
隨著眾人不斷離去,許府大堂瞬間變得冷清了下來,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