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站點江應白有印象會上來很多燒死鬼,還有一個特殊的鬼,江應白內心祈禱著這次不要遇到它,它上次一把火把整個公交燒了。
下去了好幾個乘客,也上來了好幾個乘客,他們衣服都有燒焦的痕跡,多處面板呈黑色革狀粘稠。
沒多久上來了一副不完成且被燒的烏黑骨架,江應白臉色一沉這不就是上次一把火燒了公交車的傢伙嗎,這次他沒有看江應白也沒有直接開始燒車。
他似乎認識黑傘男人一直將頭朝向黑傘男人,他快步坐到了黑傘男人旁邊的位置上也就是江應白的前面。
“車起步請您坐好站穩抓好扶手,下一站靈村,請要下車的乘客做好準備。”
神奇的事發生了黑傘男人座位下快蔓延到江應白這的水消失了,不知道是幹了還是被吞噬了。
江應白伸頭朝燒焦的骨架那邊看發現他頭正朝向黑傘男人。
黑傘男人將傘向下移了移下巴都沒露出來。
除了黑傘男那邊的雨聲,周圍沒有任何聲音。
江應白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周圍越來越熱了,江應白翻了翻口袋除了白舟的東西就只有之前隨手摺疊起來的醫院宣傳單,江應白拿起了給白舟扇了扇。
拿出白舟的髮夾將她的劉海夾到了一邊。
除了雨聲江應白似乎聽到了別的聲音,“滋滋滋,滋滋滋。”
像是火燒著木頭的聲音,江應白低頭看去火焰呈一條細細的線慢慢的爬向了黑傘男腳下。
“嗒啦嗒啦”的聲音變大了,火滅了。
一路上火滅了又燒起,燒起又滅了,江應白緩了口氣,還好他們打起來了不然江應白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江應白腦海裡浮現那幾條規則,不是說車上不能打架嗎?江應白晃了晃頭,算了,這些跟江應白也沒關係。
半小時後公交車再次傳來了廣播聲,“靈村已到站,開門請當心,下車請您慢點。”
開門後車上好多乘客都下去了。
前面上來了一個身穿修女裝的人,她的脖子上掛著一個大概七厘米長的十字架,她上車後用不帶任何情緒的眼眸將整個車廂看了個遍,然後她邁著不緊不慢的步伐朝江應白走來,路過黑傘女和骨架時,火焰和水居然都避開了,然後她在江應白身邊坐下了!!
她坐下就朝江應白問道,“先生您信教嗎?”
江應白沒猶豫直接回答道,“信。”
她一雙空洞的眼睛注視著江應白,“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