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其他世家之人,他們都是什麼態度?”
“殿下,此行臣亦接觸過其他世家的旁系,他們的態度各不相同。博陵崔氏、清河崔氏、范陽盧氏大多在觀望局勢,言語之間含糊不清、閃爍其詞。然而滎陽鄭氏、太原王氏,看重殿下的仁德之名,有初步合作的意向,只是仍需仔細斟酌諸多細節。至於隴西李氏、趙郡李氏則並無任何表態。”魏徵神色凝重,目光誠懇地望向李建成,如實稟報道。
李建成微微點頭道,“既如此,要想辦法多與博陵崔氏、清河崔氏、范陽盧氏之人多加接觸,必須讓他們知曉孤之王位正統,以及孤上位後能給予他們的潑天富貴與無上榮耀。”說罷,他微微仰頭,雙眸凝視著殿頂高懸的華麗宮燈,燈光透過薄紗燈罩傾灑而下,在他臉上勾勒出明暗交錯的光影,仿若為他披上了一層神秘的面紗。
魏徵微微躬身,應道:“啟稟殿下,此事可交付於東宮舍人王珪,叔玠他同為五姓七望之人,由其出面,會大大減少他們的警惕之心,從而達到事半功倍之效。”
李建成微微頷首,目光中透著沉思,片刻後說道:“嗯,王珪此人倒是可用。但此事關係重大,切不可掉以輕心,你需從旁協助,務必確保萬無一失。”
“此事臣恐不能幫上殿下了。”魏徵緊緊皺起眉頭,面色愁苦,緩緩開口說道:“今日陛下召見,臣主動請纓,請求前往安撫山東(太行山以東),現已被授予秘書丞一職,即日便要趕赴黎陽。”
李建成微微一怔,臉上瞬間掠過一絲失落的神情,但很快便恢復了平靜,滿心疑惑地問道:“玄成,你此舉究竟是何意?為何要自薦去安撫山東?”
魏徵拱手作揖,神色鄭重地說道:“殿下,山東之地,久經戰亂,民不聊生。臣願為殿下,為朝廷,解百姓之苦,安一方之民。再者,此去雖遠離殿下,但可為殿下在山東謀得一份人心,為日後大業積攢根基。”
李建成目光深邃,凝視著魏徵,說道:“玄成用心良苦,本殿明白。只是此去山高路遠,艱難險阻眾多,你定要多加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