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他也不會潛伏這麼久,還遲遲沒有解決掉他。
“皇帝的禁軍是京城最精銳的一支軍隊,你以為你每次都能僥倖逃脫嗎?”
“或許你很厲害,但是雙拳難敵四手。”
知鳶明白千子鬱在擔心她。
“督主大人,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知鳶衝著千子鬱眨了眨眼睛,可憐兮兮的說。
“大抵是這段時間,本督對你太過縱容,讓你忘了自己的身份,自今日起,不得跨出西廠半步。”
不管知鳶怎麼討好,都沒能讓千子鬱改變主意。
“恭喜上神大人,喜提封禁生活。”
無憂也不知道從哪裡搞來的花瓣,撒在空中。
知鳶無所謂的打了個哈欠,封禁不封禁的無所謂,主要是反派生氣了。
怎麼哄?線上等,挺急的。
現在,除了吃飯睡覺,知鳶還多了一項新的固定活動,討好千子鬱。
“督主大人,這是我寫的字,好看嗎?”
千子鬱認真拿起來看了看知鳶的字,在知鳶期待的目光下,點了點頭。
“不錯。”
“但是我怎麼覺得你寫的更好看一些?能不能教我一下?”
看在知鳶眼裡全是真誠的份上,千子鬱同意了。
老太監進來,看見千子鬱正在知鳶身後握著她的手,教她寫他的字型,嚇得趕緊又退了出去。
千子鬱鬆開知鳶的手,站直了身子。
“你且自己臨摹著。”
千子鬱走出門,看向一旁自己嘀嘀咕咕的老太監。
“何事?”
老太監有些惶恐。
“回督主,刑部尚書遞了拜帖。”
“何時?”
“回督主,未時一刻。”
“準。”
千子鬱從出來到回去,只說了五個字。
老太監擦了擦額角的冷汗,搖了搖頭,趕緊走了。
督主還是那個督主啊!
知鳶託著腮,伏在案桌上,看著千子鬱。
“督主大人,您有事要忙嗎?”
“無事。”
“督主大人,你不好奇,我在御書房找什麼嗎?”知鳶霸佔了千子鬱的座椅,半躺在他的位置上。
“什麼?”千子鬱只能坐在平時知鳶坐的位置。
“驚天秘密!想知道的話,拿一天外出時間來換。”知鳶伸出一根手指,比了一個一。
“不想知道。”千子鬱絲毫沒有表現出他有多想知道。
知鳶無趣的撇了撇嘴,然後從袖口裡拿出那一沓信封。
“吶,就是這個。”
“這是?”千子鬱挑了挑眉,心裡隱隱有猜測,他隨意翻了翻信封,並沒有急著開啟。
“督主大人一看便知。”知鳶神色凝重。
千子鬱隨便拿了一封,開啟來看裡面的內容。
饒是千子鬱手段狠辣,也不得不感嘆這人玩的真花。
“這是皇帝做的。”千子鬱肯定的說,他沒有繼續翻閱這些信封。“我知道一些。”
知鳶看向千子鬱。
“我曾看過一封類似的,在皇帝的書桌上。”千子鬱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死法對應世人傳言的十八層地獄,死狀慘烈。”
“他是皇帝,確實可以決定人的生死。”
“我跟你說過,皇帝沒你想象的那麼蠢。”
他甚至比他更殘暴,他該死。
“那我們就換一個皇帝唄!”知鳶雲淡風輕的一句話,卻絲毫不會讓別人覺得她在說大話。
彷彿她真的有能力換一個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