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國,是一個很神奇的國家,在這裡博彩業發達,賭徒的天堂。
“她的情況還好,就是除了身上多處骨折,多處軟組織損傷,體內還有點餘毒,身嚴重缺水,其他都還行,比上次來情況好太多了。”一個穿著白大褂,戴著口罩的女人跟徐子然說。
“安音姐,隊長什麼時候才能醒來?”沈柔擔心的抓著徐子然的胳膊。
“她的意志力比較強,應該很快就醒來了,反而是另一個女人,她的左手嚴重感染,應該保不住了。”
另一個女人,張君君。
“哦,隊長沒事就好。”
安音摘下口罩,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
“我說各位,怎麼每次都是她在裡面躺著,你們在外面站著。就不能好好的站在我面前?”
安音跟言知鳶也認識好多年了,每次見面都是以這種情況,然後言知鳶好了沒多久就回京都。
“安音姐,這次的任務比較特殊,我們去了塔明陽沙漠找人,能這樣出來都是幸運的。”沈柔有些脫力的扶著徐子然,其他人還在病房裡休息,只有他們兩個情況比較好。
“唉,等風箏好了,記得叫我。”
風箏,就是言知鳶。安音是純正的s國人,用z國語言念言知鳶的名字時,總是念成“紙鳶”,索性叫風箏得了。
“好。”
“她經常受傷嗎?”硯池站在沈柔身後語氣不明的開口。
“不論什麼時候,隊長總是衝在我們前面,能一個人上的時候絕對不會讓我們冒險。”也許是環境使然,沈柔難得跟硯池多說了幾句。
“上次是怎麼回事?醫生的意思是,言隊長上次傷的很重?”
“……”
徐子然跟沈柔都沉默了,然後沈柔看了硯池一眼。
“社會上的事少打聽。”
徐子然失笑,雖然沈柔的話有點黑,但是那件事情確實不太方便透露。
“好了,隊長沒事,你也去休息一下吧,我們已經聯絡了滿月樓,大概明天后天就有人來接你回去。”
“恭喜你啊,常小三少,你可以回家了。”
硯池一點都不高興,他很想知道他沒來的時候,知鳶妹妹經歷了什麼,受誰欺負了。
但是他們都不說,那他就自己查。
言知鳶是在凌晨三點醒來的,模模糊糊的在床頭摸了杯水喝,然後拿起旁邊的手機給滿月樓總部打了一個電話。
“知鳶,你醒了?”熟悉的聲音響起,明明只隔了兩週左右,偏偏恍若隔世。
“嗯,常嶼帶回來了。”言知鳶的聲音在黑暗且寂靜的病房裡顯得格外突出。
“徐子然已經彙報過了,過幾天我派人去接你們。”
“過幾天?”
“對,你正好在s國,有一個s級的任務你可以跟一下。”
言知鳶的手握了握手機。
“不太方便。”如果只是左臂骨折還好說,肋骨這裡是真不太好辦。
“上方直派的,陳毅也在那邊,上邊的意思是,讓你輔助他。”
“什麼任務?”
“有一個毒梟,從京都逃到了s國,警方在國外束縛極多,所以找了滿月樓,可以擊斃,儘量活捉。這次任務很危險,你要注意安全,活著回來。”
“……知道了。”言知鳶愣了一下開口,怪不得要她跟陳毅一起呢,原來是跟警方有關。
“對了,月亮的事情,查的怎麼樣了?”
“有點眉目了。”
“好。”
言知鳶掛了電話,看著窗外的月亮,眼神幽暗深邃,不知道在想什麼。
三天後。
常嶼帶著從外面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