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雨柔的舉動讓一邊的雪月都不由得翻了個白眼,內心罵了句蠢。
“哦?”秦知鳶眼睛一眯,然後坐直了身子,“你戴了?”
“是,臣女甚是喜歡,便挑了一個戴著。”
“嘉落,你讓她戴的?”
“臣女並不知情。”
“皇家所贈予之物,沒有受主允許,不可隨意佩戴,否則,則視為偷盜。”
短短一句話,讓徐雨柔臉色大變。
“這……”
“膽敢偷盜皇家之物,你與徐將軍可當真是,好大的膽子啊!”
秦知鳶厲聲呵斥讓徐雨柔腿一軟,跪在地上。
“這,殿下恕罪,這,是姐姐給父親的,父親說可以選。”
“徐家小女,不是你的東西,你不要拿。給嘉落的東西,即便是她不要,也萬輪不到你來處置。”
“來人,把徐二小姐送回徐家,讓徐將軍好好教她學學規矩,莫要再做些上不得檯面的事情。”
“是。”
徐雨柔被帶走以後,徐嘉落衝著秦知鳶欠了欠身子。
“多謝公主。”
“她也沒有犯什麼大錯,本宮也沒辦法重罰她。只是嘉落,你不能一味的忍讓,屬於你的,即使是不要,也必須抓在你手上,就算是爛掉,也不能便宜了別人。”
“臣女謹記。”
生平最討厭綠茶,這個徐雨柔在原世界裡,假裝落水引徐嘉落去救,然後趁機把她按在池塘裡,導致她一輩子無法生育。
後來又處心積慮,設計讓徐將軍把徐嘉落嫁給了一個富商,那個富商比徐嘉落大了整整16歲,肥頭大耳。
又坐了一會,秦知鳶怕徐嘉落回將軍府免不了徐將軍一頓罵,於是無聊的她,決定親自送她回去。
吃瓜,秦知鳶永遠走在第一線。
為了低調出行,秦知鳶只帶了雪月跟兩個侍衛,剛出公主府,不出所料徐雨柔自己坐馬車走了,根本沒給徐嘉落留人。
“給你單獨準備了馬車。”
秦知鳶給徐嘉落準備的馬車雖然不如她自己的豪華舒適,但是比起尋常小姐的馬車,看起來還是貴氣的多。
“上神為什麼不跟徐嘉落坐同一駕馬車呢?”
“因為啊,如果我一開始就出現,那就看不到她自己反擊的場面,我相信她不是那種會仗勢的人,但是我也怕我看人不準。”
秦知鳶吃著糕點,聽著集市上的喧鬧聲,心情不錯。
不一會,就到了徐將軍府,徐嘉落下下了馬車,門口的小廝看見是她回來了,趕緊往裡跑去通報徐將軍,結果沒注意到後面還停著一輛馬車。
徐嘉落剛下來準備進去,徐將軍就急匆匆的跑出來了,二話沒說給了徐嘉落一個耳光。
引得周圍的人都看了過來。
“父親這是做什麼?”徐嘉落冷著臉問道。
“做什麼?你怎麼不看看你做了什麼?讓你帶你妹妹去拜訪公主殿下,你竟然慫恿殿下處罰雨柔,徐嘉落,我怎麼生了你這麼一個惡毒的女兒!”
這時候徐夫人跟徐雨柔也出來了,徐雨柔一臉得意,徐夫人則假裝看著徐將軍。
“老爺,別怪嘉落了,是妾身不該讓雨柔跟著,妾身明知嘉落不喜雨柔,是妾身的錯。”
徐將軍皺著眉頭,怒氣更重。
“不是她自己得罪了公主殿下嗎?不是她非要戴上殿下贈予女兒的東西嗎?怎麼,這都是我逼她做的嗎?你們自己教導的好女兒,自己不清楚什麼德行嗎?”
徐將軍指著徐嘉落,伸手又想打她,卻被她躲開了。
“你還敢躲?你給我跪下!”
“我又無錯,為何要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