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了什麼?”刑天熾爬起來,捂著臉質問刑降。
刑降衝他嬉嘻一笑,“誰知道你做了什麼虧心事被鬼盯上了。”
“你他媽的!”刑天熾氣得拔劍想砍人。
結果他一抽劍,劍鞘突然卡死了,不管他怎麼拔都拔不出來。
露出來一點又立即縮回去了,這個畫面既搞笑又非常的詭異。
刑天熾氣得摔了劍,非常篤定道,“你究竟修煉了什麼邪門妖術!”
“我就是修煉妖術的呀。”刑降說的全都是大實話。
可惜真話越誠實,別人就越不會信,尤其是對方特別懷疑你的時候。
“別想耍花招!”刑天熾掏出符紙往刑降前面點燃。
易桐早就飄到了天花板樑上,只要他躲遠點,符紙不會對他有作用。
刑嬌嬌忍不住提醒刑天熾少犯蠢,“別丟人現眼了你。”
刑降什麼都沒做,甚至連使用法術的氣息都沒有,怎麼可能是他做的。
要麼是刑天熾真做了虧心事,要麼就是茶室進了不乾淨的東西。
刑天熾有求於刑家姐妹花,他乖乖的閉上嘴,眼神卻是兇狠的瞪著刑降。
都是刑降惹出來的,要不是因為他,他的少主之位也不會突然沒了。
刑家姐妹花可不管刑天熾心裡多委屈,兩人對視一眼,想玩先禮後兵。
“你是怎麼找到這裡來的?”刑盼盼打量著很久沒見過的弟弟。
刑八整個人畏畏縮縮的,說話都不太利索,根本就沒人樂意仔細的打量他。
刑降的氣質形象與眾不同,他往那一站就是焦點,沒人會不想多看一眼。
“刑家姐妹花這麼有名,隨便打聽一下就知道了。”刑降跟著易桐念道。
他接著補上一句,“你們長得這麼普通,怎麼好意思比做花?”
如果他了解的知識沒錯的話,花都是美麗的,形容女孩子比花是誇讚她們。
“你這個……”刑嬌嬌準備罵,被妹妹及時制止了。
刑盼盼直白的打聽一句,“父親有說過讓你回家嗎?”
刑降聽出她的試探,笑道,“要不,你猜?”
“我們猜個屁!”一旁的刑嬌嬌氣得炸毛。
她指著刑降鼻子罵,“就你這個窩囊廢物,這輩子都配不上刑家的姓氏!”
“果然是妾室生的雜種,永遠都上不得檯面,當初怎麼沒死了算了!”
“你娘就是個賤貨,沒想到你也是一路貨色,都甘願去伺候男人,我嘔!”
刑降當初傷了易老沒人敢提,不過把他和戚伏的事給宣揚了出去。
妖主醃魚的老闆和刑家棄子搞在一起,這是黎平百年一遇的大新聞。
這對思想沒開化的百姓來說,兩人都該被浸豬籠,大家對男男相戀不認同。
雖然暗中有不少人罵娘,可是沒誰敢鬧到正主面前,因為他們都怕死。
戚伏不僅是醃魚鋪子的老闆,人家還是個天師,普通人怎麼敢去惹他。
莫說那些無法苟同的普通百姓,就算是有意見的天師,去了照樣被打出來。
這些東西刑降都沒必要知道,戚伏一個人都能處理得很好,不能汙他耳朵。
明明是黑影搞出來的事,結果全成了戚伏的責任,幸虧他現在能修煉了。
刑降嗤笑道,“你娘那種貨色要是厲害點,還能管不住你爹的二兩肉?”
男人花心起來誰說得準,刑家主要是不動心思,任憑妾室怎麼勾搭都沒用。
男人自己有想法,女人隨便勾勾手就得到了,根本就用不著花什麼心思。
刑八的娘確實貪財,不過她沒主動碰上來,都是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