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顧許方看見刑降時,眼睛都瞪爆了。
顧許方多次和家裡反映想進軍校,鑑於他在皇家學院表現好,家人答應了。
今天是他第一天來參加軍訓,結果沒想到,旁邊站著的隊友是刑降。
刑降瞥他一眼,懶懶的開口道,“我來軍訓的呀。”
刑降自從被皇家學院開除,他就成了無業遊民,不用上課也不用上班。
龐戰倒是無所謂刑降幹嘛,只要他高興就好,做什麼他都支援。
龐元帥就是怕他被養廢了,特意邀請刑降來軍部鍛鍊身體的。
就算不用他做什麼,只當為了他的身體好,刑降不至於一直犯懶。
年輕倒是無所謂,等他老了就知道辛苦了,這樣對他傷害蠻大的。
龐元帥年長些,見識肯定比年輕人多,所以他的建議小輩都會聽。
這就是刑降突然來軍訓的原因,外人不理解那是他們的事。
“你一個廢物訓什麼訓?”顧許方非常瞧不上刑降。
“你以為這是什麼地方?別到時候傷了胳膊腿兒,還得麻煩我舅舅。”
“你自己在旁邊看著玩兒就行,就不要摻和了,我還擔心被人笑話。”
顧許方壓低著聲音警告刑降識相一點,別到時候害他們一起丟人。
刑降淡淡的看著顧許方演,等他說完,才遞了一個小卡片過去。
顧許方本來不想接,又擔心旁邊的人察覺到異常,用勁的抓過來。
開啟冊子前,顧許方還心不在焉,覺得刑降沒什麼好東西跟自己分享。
等看清冊子上面寫的什麼內容,顧許方的眼珠子差一點再次落地。
“懂了?”刑降見他的表情就樂了。
他把冊子拿回來,故意挑逗一句,“有背景還是有好處的嘛。”
顧許方覺得刑降是在諷刺自己,他就是靠顧家的資源進入軍部的。
顧家那麼大的商業帝國,指縫隨便漏點東西,都可以給軍部很多物資。
顧許方又喊龐戰舅舅,就算不為了利,軍部也不會拒絕他入隊。
目前來軍校軍訓,是為了讓新人有身體記憶,以免進了軍部適應不了。
軍部的訓練和軍校是不一樣的,兩者可以用天和地來形容。
軍校是溫和的順風,就算訓練比其他學院辛苦,學生也是幸福的。
軍部是艱辛的颶風,每天的訓練不提,光是實戰就不能避免傷亡。
“我告訴你,你別給龐家丟人!”顧許方咬牙切齒的瞪著刑降。
“那邊那兩個新生,一直嘀嘀咕咕什麼呢?”教官突然大喝一聲。
新生軍訓都會請軍部計程車兵來教,來的並不是大頭兵,都是有軍職的。
今年的總教官是秦蔚然,他是個少校,今年三十五,被稱為冷麵羅剎。
秦蔚然的左眼下面有條疤,痕跡跨越了整個下眼線,看著非常硬漢。
有教官大喝,所有人都看了過來,包括在翻新生名冊的秦蔚然。
秦蔚然的視線像毒蛇一樣掃到他倆身上,丟開冊子走了過來。
“總教好。”顧許方有些膽怯的招呼一聲。
刑降看了一眼男人,微微點頭喊人,“總教官。”
來軍校軍訓之前,龐戰早就和刑降打過招呼,把教官的情況都說了。
秦蔚然看起來雖然兇,但他人非常正直,並不會故意給別人穿小鞋。
“刑降?”秦蔚然突然開口喊了聲。
刑降再次仰頭看著對方,被一米九的硬漢盯著,他的背都打直了。
刑降在邊境超常發揮,秦蔚然有聽說,他相信他有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