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問題,讓莫不言繼續出題,第二題是打火機。
“這題跳過。”靳燃不覺得刑降知道這個東西。
據他了解,徐家沒有人抽菸,刑降身邊的那些人都是不抽菸的。
年輕人不抽菸又極少接觸外人,可能是不知道打火機這種東西的。
莫不言繼續出題,下一題是一個帽子,有點類似英式宮廷的風格。
靳燃畫完問一句,“這個東西隨便戴一個,還是需要一模一樣的?”
莫不言搖頭說,“只要類似的就行,不一定要挑相同的牌子。”
“這是什麼?”刑降湊近過來看,“像頂帽子?又像個大碗?”
靳燃問他一句,“你第一眼覺得它是什麼?”
刑降看著畫圖數秒才開口,“帽子。”
“對了。”靳燃提醒道,“你隨便找一頂帽子戴一下就行。”
“咦,不是要我表演嗎?”刑降突然一個原地下腰。
刑降的手搭到小腿,大腿彎曲起來折在一起,頭歪著像裝飾的花。
“臥槽!小朋友你好嚇人啊!”莫不言嚇得從椅子上摔到地上。
刑降的身體圈成一個圓,從側面看,和靳燃畫的沒什麼區別。
實物和圖片經過對比,代入一下也就是這種感覺,像得嚇人了。
“腰沒事吧?”靳燃趕緊把刑降扶起來。
刑降剛才下腰的瞬間,靳燃的心跳突然加速,他的血液都倒流了。
要不是定力不錯,靳燃恐怕就要當眾出醜了,這小妖精太磨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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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降完全沒有勾引到誰的自覺,直言道,“我身體很軟的。”
“求別說了。”靳燃急得捂刑降的嘴。
刑降要是繼續撩,靳燃就要憋不住了,他的定力已經到極限了。
以前聽說談戀愛就想時刻和物件親密,靳燃覺得這句話特別假。
等他有了:()快穿:老祖每天都在被迫營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