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煊深吸了一口氣,儘量平緩語氣,“母后,你不要總是給朕拖後腿。”
“綿綿可能會是朕此生唯一能夠觸碰的女人,母后想害死她,讓朕絕後嗎?”
太后一臉被狠狠傷到的表情,“哀家是你的親生母親,你不站在哀家這邊,你站在那個小賤蹄子那裡。”
南宮煊十分無奈,“朕有眼睛,朕自己會看,再說了,母后你鬧出的荒唐事還少嗎?”
南宮煊一邊說話,一邊觀察蘇意綿腳上傷口的情況。
對蘇意綿說:“有些碎片都扎進去了,只能等太醫來處理,別擔心,沒事的。”
蘇意綿含著淚點點頭。
剛剛氣得狠了,只顧著砸東西,完全沒發現自己的腳踩到碎片上了。
現在反應過來,才感覺到劇痛。
太后在旁邊哭哭啼啼,“哀家的煊兒,有了女人,就不要哀家了。”
南宮煊嘆息著喊道:“母后!”
根本止不住太后的假哭,他對太后身邊的宮女怒罵一聲。
“你們都是死的嗎?沒看見太后不舒服嗎?還不把太后帶回宮休息。”
太后愣住了,很快說:“哀家不走,這件事皇帝不給哀家一個交代,若不處置了這小賤蹄子,哀家就不走。”
太后挑了較遠的一個軟榻上坐下。
南宮煊道:“母后,你別一口一個小賤蹄子。”
這時太醫來了,正要按照南宮煊的吩咐,給貴妃診治。
太后在一旁哎呦呦地叫了起來,“哀家這頭有點疼,太醫先給哀家看看。”
太醫面對皇帝和太后的兩個完全不同的命令,左右為難。
接著南宮煊皺著眉開口,“給貴妃看。”
他又對太后說:“母后,您身體康健得很,快五十歲的人了,也能跟貴妃一個十五歲的小姑娘打架。”
太后裝不下去,撇了一嘴,轉過頭不看南宮煊。
很快,太醫就給蘇意綿處理好了傷口。
又接到了皇帝的示意,讓他去看看太后。
之後,太醫對幾人說:“聖上,太后娘娘無事、啊也許是有點急火攻心,臣開一個藥方調理一下就可。”
太醫接到太后的眼神怒視,還改了一下診斷詞。
太醫接著說:“貴妃娘娘的傷口需要每天換藥,臣明日再來給貴妃娘娘換藥,臣先告退。”
太醫行禮離開,步履有些匆忙慌張,心想,趕緊溜趕緊溜,快點離開這是非之地。
等太醫走後,整個寢宮,就陷入一片寂靜之中。
南宮煊開口問:“誰先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蘇意綿正看著自己的被包成兩個大白饅頭的腳傷心呢,完全沒聽到南宮煊的問話。
太后的耳朵可是一直豎著聽這邊的動靜,立刻就開口了。
“煊兒,哀家剛進來就聽到這小賤蹄子的狐狸叫聲,哀家以為你和她白日那什麼,就闖了進來。”
“但是裡面就這小賤蹄子和那宮女,一定是那姦夫聽到聲音跑了。”
綠檸不可置信地盯著太后,表情彷彿在說,太后娘娘你在說什麼鬼話。
南宮煊點頭表示知道了,接著問蘇意綿,“綿綿,有什麼想說的?”
蘇意綿被南宮煊輕輕推了一下,才回過神來,迷茫地問:“啊?說什麼?”
太后立刻接著說:“煊兒,你看看,小賤蹄子都無話可說了。”
蘇意綿疑惑地看看太后,又看看南宮煊,似乎在問究竟要她說些什麼?
南宮煊嘆了一口氣,今日嘆息的次數格外多,綿綿一看就是走神,沒聽見那些話。
南宮煊讓綠檸解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