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璉不是真的生氣,“乖,本王自然向著你。”
他自己第一次和未來王妃親吻,就被不速之客打斷了,心中很鬱悶。
不過,未來王妃這般軟言軟語,他都甜到心坎裡去了,哪裡還有煩悶,早就消散了。
意綿自一月多前就離家出走了。
這段時間丞相府連派人尋找都不曾,根本不把她放在心上,連裝裝擔心的樣子都不曾。
現在或許是聽到了賜婚的訊息,這才來到他府中。
心底打著什麼鬼主意,他不清楚,反正對他未來的王妃不安好心。
若是肯裝裝樣子,做做好父親好家人的假象,本王也許會不好發作。
但若是還把意綿當做之前那個無依無靠、對家人還抱有幻想的無知小女孩。
對她呼之即來喝之即去,那就別怪他出手讓丞相府的日子不好過了。
蘇意綿推著拓跋璉的輪椅去到待客的廳堂,推到主位處。
拓跋璉坐在輪椅上,蘇意綿坐在另一側主位。
季宇輝隨侍在拓跋璉身側。
蘇丞相和其長子,蘇意綿的親大哥,就對拓跋璉行禮。
拓跋璉點頭還禮,蘇丞相和蘇大哥就想坐回座位。
拓跋璉冷聲,“怎麼?不向準王妃行禮,這是你們丞相府的禮數?還是看不上皇上賜婚?”
他們雖然還未成婚,但是意綿也是皇上聖旨中鐵板釘釘的王妃。
身為臣子,哪裡有不向王妃行禮的道理?
蘇丞相和蘇大哥對視一眼,老老實實行禮。
畢竟璉王已經拿皇上的聖旨說事。
他們今日敢不行禮,明日就會有流言傳他們不敬皇上。
誰讓丞相府和璉王府不合已久。
蘇意綿身為女兒、妹妹本應該側過身子避過他們的全禮,只受半禮。
但她直挺挺地坐在原位,受了這個禮。
她是璉王未來的王妃,本就該受這禮。
她可以看得出來蘇丞相和蘇大哥臉色都黑了。
那又如何她早就和丞相府斷絕關係了,就連戶籍文書都不用去改。
因為她的戶籍從來沒有轉入丞相府,不知道是之前忘記了,還是故意不轉,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
兩人黑著臉坐在座位上。
拓跋璉問:“不知蘇大人和蘇小大人來本王府中有何貴幹?”
他是故意的,別人都是叫小蘇大人,他是故意叫他蘇小大人噁心他。
蘇大哥年輕氣盛,沉不住氣,“你、”
蘇丞相是個老油條,立刻制止了蘇大哥。
笑意盈盈開口:“璉王殿下,老夫剛聽說陛下給王爺和小女賜婚,老夫這就來接小女回家,待成婚那日風風光光送她出嫁。”
拓跋璉冷哼,“意綿都在本王府中待了月餘,沒聽說什麼人在找她,偏偏本王剛接到聖旨,丞相就聞著味來了。”
“再者,意綿的戶籍可是在一戶農家之中,與你丞相府沒半點關係,莫非你與那農婦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關係?”
蘇丞相眼睛一眯,心裡暗罵,這小畜生竟然罵老夫,他還以為自己是五年前那個風風光光的戰神嗎?
蘇丞相開口,“是與不是,就不勞王爺操心了。”
對著蘇意綿命令:“綿綿,與父親回家。”
蘇意綿是打定主意不開口了,拓跋璉會為她打發掉他們。
拓跋璉冷笑,“丞相不是隻有有一個捧在手心的獨女嗎?現在又在本王府上亂認什麼親戚?”
“宇輝,好好送他們出去,記著,下次不要讓什麼阿貓阿狗隨便進入王府,髒了本王的地。”
蘇丞相和蘇大哥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