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
“就……欸呀，不說這個問題，反正我知道啦，你放心吧，我會調整好自己的，不給你帶來負面情緒和壓力。”沈萱很開心，聲音越發溫柔。
許江河其實反應過來了，目前確實不是，戀愛時也不能勉強，但結婚扯證後確實要承擔相應的義務了。
不過……
負面情緒？許江河真沒覺得。
但壓力的話，確實不小的，許江河感覺有點難頂，十九歲的年紀確實暴躁，他都恨不得弓成蝦背了。
許江河靠著沈萱的軟懷，故意搖著頭，說：“別這麼說，你哪有給我負面情緒了啊？是我有時候太忙了，老是想著創業，可能真如你說的理想和抱負吧，就難免會忽略一些東西的。”
“我知道我知道啦，我也是有理想和抱負的好不？”沈萱哼聲。
跟著，她有些羞愧的補了一句：“其實我也一樣，忽略了一些重要的東西。”
哎，這就對了嘛！
沈博士情竇初開，但許江河是過來人啊，他節奏感太清晰了。
不管是上次在滬上讓關係降溫，還是這一次從錢包到租房再到介紹給室友認識，再到現在提及個人追求和理想抱負，許江河一步一步的無非是讓沈萱找到兩人之間最合適舒服的相處模式。
“嗯嗯，沈博士說的都對。”許江河還在點頭蹭著。
“欸呀，其實也……嗯？”終於，沈萱發現不對了，許江河就感覺她人突然一僵。
這種事情怎麼說呢，就是一個注意力的問題，她剛才太認真了，所以沒感覺，但現在嘛，完了，整個人都似乎不對勁兒了。
緊跟著，摟許江河大頭的藕臂鬆了不少了勁兒，但她有些猶豫，主要是許江河小動作都挺自然的。
“小，小許？”聲音也開始不對。
“在！”許江河直了直腰。
“啊！你……”沈萱一顫，跟著小聲：“可，可以了吧？吃飯吧，再不吃就要冷了呢。”
她太溫柔了。
許江河還能怎麼辦？
“嗯嗯，吃飯，那個我還是第一次被人這樣擁抱著……”許江河說著說著，趕緊語氣一轉，調節氣氛：“其實我今天真的很開心的，你看咱一起買菜做飯吃飯，我全程蹦躂的多歡，我甚至還想屁吃呢……”
“哎呀你！你怎麼還說？！”沈萱敢鬆開許江河，人正難為情著呢，結果這話一出，她急羞的舉著小手要打人。
但旋即……
小手高高舉起的沈萱突然一愣，好奇不解的下意識問：“哎，小許，你幹嘛這樣坐姿？”
怎樣坐姿嘛？不就是並腳弓背，雙手抱在身前壓在腿上，整個人彷彿蜷縮在凳子上。
發乎情止乎禮，許江河低頭撇臉看向另一邊，尷尬說：“你別問。”
“啊？”沈萱還是一愣，但下一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