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執念也,一為心邪而於現世作孽,歿後自知懺悔之惡鬼。”
“心之怖懼如惡鬼之態,亂人心神,驅人於狂亂迷障之中。”
狐狸女子唸唸有詞,走到張德順的身後,身子前傾,在他的耳邊輕輕吹了口氣。
“你為何如此慌張,莫非是...怕了不成?”
這極其魅惑的聲音,讓張德順瞪大了眼睛,彷彿踹中了其內心的想法,額頭上瞬間聚集了豆大般的汗水。
“你懷著對女人的恨,才走到這一步,姦殺了多少無辜女子。
就連你的親姐姐,你都不放過...”
“住嘴!”張德順顫抖的雙手,一把抓住狐狸女子的脖子,細長的指甲深陷其中,留下五道血印子。
“你不覺得你的話有點多了嗎?”
張德順右手猛地一用力,狐狸女子的腦袋瞬間上揚,以此來獲得更多的氧氣。
“哼哼,你在怕!”
“我怕?”聽到這話的張德順眼睛瞬間佈滿了血絲,齜牙咧嘴的朝狐狸女子的耳旁靠去。
“不要以為,激怒我就能如你所願,別忘了,你妹妹,你的家人,整個白狐一族全都在我手上。”
“你最好想辦法哄我開心些,不然,我現在就殺了它們,讓你們絕種!”
伴隨著撕拉一聲,張德順將狐狸女子拉到桌子上,右手摁著她的腦袋就往桌面上砸去。
砰!砰!的聲響迴盪在整個室內。
“呵,呵呵!”
“下次,你最好不要再有這種得意的神色,尤其是你的眼睛,為何你沒繼承你母親的魅瞳呢?”
“那樣的話,我就可以把它挖出來,然後按在我的眼睛上。”
劇烈的疼痛讓狐狸女子的腦袋猛抬,嘴巴不由自主的大張,眼睛瞪得異常凸出。
喉嚨也不受控制地爆發出陣陣淒厲的慘叫。
悽慘哀怨的聲音在這壓抑的空間裡迴盪。
張德順的眼中閃爍著猙獰的光,他伸出手,一把狠狠抓住狐狸女子那柔軟的獸耳,然後猛地向後扯去。
“對了,你當真以為我不知道,你假意和你妹妹決裂?”
“畜生始終就是畜生,你以為你那點小把戲能瞞過我?”
“要不是看你妹妹有著如此完美的魅瞳,我定要把她玩弄的體無完膚。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就像你現在這樣。”
淚水如斷了線的珠子,從狐狸女子的眼角悄然滑落。
她咬牙切齒的看著前方鏡子中對映出自己悽慘的模樣。
她想要反抗,恨不得將眼前這個惡魔千刀萬剮,可身體卻像是被抽乾了力量的空殼,無法動彈分毫。
但沒那個力量,自己的族人還被身後那個醜陋的男人所把控。
她沒得選擇。
尤其是現在的姿態,那是一種無法言說的恥辱。
指甲因用力過度而深深嵌入桌面,隨著因劇烈的疼痛帶來的顫抖,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嘎吱嘎吱”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