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的師爺，以及城裡的其他人同樣陷入沉思。
所有人都吃不準哪個才是正確答案。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
“怎麼了？”
見馬福田遲遲不語，鰲拜眼中閃過一絲不耐煩之色，冷冷催促道。
“快說啊，這麼簡單的問題居然都答不上來嗎？那你們也沒有必要活下去了，都變成老夫的殭屍吧，就不用再在動費腦子的事情了。”
“等等。”
“我……我想好了。”
馬福田趕緊說道。
他是真害怕這喜怒無常的鰲拜。
“哦……”
鰲拜眼皮微微一抬，他看了看被自己捏在手中的老鼠，又看了看緊張出滿身大汗的馬福田。
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容。
“說說看，你的答案。”
“這是老鼠？還是鴨子？”
“……”
馬福田喉嚨咕咚一聲，緊張的吞下了一口唾液。
在身邊其他人的忐忑目光注視下，他張開嘴，聲音顫顫巍巍的說道。
“我…我認為這就是……是老鼠。”
是老鼠！
話說出口那一剎那。
就像賭徒買定離手。
馬福田大腦一瞬間放空，是生是死，他目光緊緊的看向鰲拜。
天幕的鏡頭也轉向了鰲拜，還特意放大了，讓歷朝歷代的古人觀眾得以看清。
“啊哈哈哈哈哈……”
鰲拜大笑道：“老夫要恭喜你……”
聞言，馬福田，以及城內的倖存者們，全都喜上眉梢，答對了嗎？我們能活下去了嗎？不用被殭屍殺死了嗎？
結果下一刻。
“恭喜你答錯了。”
鰲拜表情換上了猙獰的笑容，把右手捏住那隻老鼠遞到自己的眼前，仔細欣賞了片刻。
“吱吱吱……”
老鼠似乎感覺到了危險，開始瘋狂扭動脖子，張嘴用牙齒去咬鰲拜的手指。
但老鼠的尖牙就像咬在了鐵指上，連一丁點痕跡都沒能留下，更別說破皮了。
下一刻。
噗的一聲！！
鰲拜五指一捏老鼠瞬間爆成一團血霧。
“這是鴨子，不是老鼠，所以你答錯了。”
答錯了？
完了！
全城籠罩一片絕望。
馬福田只感心頭氣血翻湧，也不知哪來的勇氣，衝鰲拜怒視道。
“明明就是老鼠，鰲拜，你別太過分了，你是學趙高嗎？你分明沒打算讓我們活是不是？”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了，鰲拜就是在耍他們，根本就沒打算給他們活口。
“是又如何？”
鰲拜笑了，露出了兩顆長長的殭屍獠牙。
“秦朝的趙高能指鹿為馬，就不允許我大清鰲拜說？趙高可為，吾不可為？這世界本是弱肉強食的世界，強者可以顛倒黑白，老夫說是，那就是，你又能如何？”
“啊哈哈哈哈哈…………”
鰲拜猖狂的笑聲。
聽在馬福田等人耳中，那就是死神送終的笑聲。
……
“指鹿為馬？秦朝趙高？”
秦始皇嬴政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