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書房的暗格裡,還有一張,王爺去取來吧。”
安陽王又是一驚:“你如何知道?”
夏若竹沒有回答他的話,轉向溫老夫人:“老夫人,您手中的傳音缶,也請一併交出來。”
“什麼傳音缶?本王從未聽說!”
安陽王已經有些麻木了:“母親已然暈過去,你就別再逼她。傳送符本王去取來給你。”
“溫姨,您若繼續裝暈,我就再讓您在天上飛兩圈,想來那滋味一定很好。”
溫老夫人晃晃悠悠睜眼:“森哥兒,森哥兒,母親這是怎麼了?”
“母親!”
安陽王大慟:“夏小姐,你這是要逼死我母親嗎?你心腸怎麼這般歹毒?她要有個三長兩短你不會做噩夢麼!”
“那你該問問你母親每天會不會做噩夢!就算她真有三長兩短,那也是報應不爽。”
夏若竹拍了拍手,盯著溫老夫人,眼睛一眨不眨:“溫姨,我娘當您是姐妹,您當初搶她未婚夫婿時可曾想過以後會有報應?”
“我也不想啊!”
溫老夫人面色無奈:“竹兒,不是溫姨要搶你孃的未婚夫,實在是森哥兒他爹……”
“您是要說王爺他爹只看上了您,看不上我娘麼?”
夏若竹冷笑:“論家世,我娘甩您一條街;論容貌,我娘在汴京數一數二;論才情,我娘亦鮮有人及。那韓束脩是瞎了眼還是腦生蠹,頂著罵名也要娶您這樣一位處處不及她的人?”
“夏小姐,慎言!別逼我對女子動手!”安陽王聽不得這些話,胸膛不停上下起伏,眼中似要噴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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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似你沒對女子動過手一樣。”
夏若竹表情都懶得給他一個:“你要打得過就儘管過來。”
安陽王緊緊捏著拳頭,牙齒咬得咯吱響。
“森哥兒。”
溫老夫人握住安陽王的手,語帶歉疚:“竹兒,看來你對溫姨有些誤會。但你現今還太小,有些事情不明白。這世上的感情從來不是光看家世容貌或才情的……”
“我知道啊。”
夏若竹點頭:“您去韓家做客,不小心迷路,闖進醉酒的韓束脩院中,和他成就好事,這才讓韓束脩非您不娶。”
“家世容貌才情怎抵得上心機和手段呢!”
“夏小姐!”
“安陽王,我耳朵不聾,聽得見。你不用一遍遍喊!”
夏若竹不屑地瞪了安陽王一眼:“這些是不是誣陷,你大可問問你母親。”
“母親!”安陽王轉過頭,看清溫老夫人的臉色,心下不由一個咯噔。
“母親?”
“竹兒,什麼做客迷路,溫姨聽不懂,我知道你思母心切……”
“溫姨,您大概忘了我有仙家手段。”
夏若竹甩了甩袖子:“您的那些秘密,在我面前,一覽無餘。”
溫老夫人面色一陣青一陣白:“竹兒,溫姨也沒想到……”
“您搶了我孃的未婚夫,她傷心之餘,胡亂下嫁,最後不得善終。”
安陽王表情不自在起來:“夏小姐,都是些過去的事了,何必再提?我爹和我娘鶼鰈情深,可見他們本就是有緣的。
你娘和我爹沒緣分,自可另尋有緣人!你娘自己想不開,最後英年早逝,和我們有何干系?”
話不投機半句多。
夏若竹意興闌珊:“傳送符和傳音缶交出來吧。”
安陽王憋屈得厲害,還想再多說兩句,看看溫老夫人,終是不甘地閉了嘴。
沒多久,兩樣東西都被安陽王取來,送到夏若竹手中。
安陽王忍了又忍,終還是忍不住出言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