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已知他的心思……”郭少安本想說為何還任憑他壯大,何不早些解決了他,但想著這兩年的戰事,西戎也分不出更多的兵力來。
祁弘深見屬下自己想明白,深感欣慰,“分不出更多的兵力來是一方面,但等牛兒養肥了再宰,豈不是更好?”
“那少主的意思是?”
祁弘深順了順大鬍子道:“現在,正是宰牛的時機了。”
再不宰,就要養牛為患了。
郭少安道:“那我們什麼時候發兵,屬下這就去安排。”
祁弘深道:“不急著發兵,先派人扮成流民去嶺南打聽情況,調兵等我緩些時候再安排。”
嶺南他要吃下,但大周打下的這些城池他也不會放棄。最好想個辦法,讓大周和陸時晏先打起來。
不過他真是沒看錯,陸時晏果真是一頭狼崽子。不但敢反了大周狗皇帝,還忍功了得。
將嶺南拿到手這麼久,卻硬是能忍著不出兵。這樣既狠又能忍的人才可怕。
這人不除,以後只怕會是西戎的勁敵。
“大人,我們不是派了個醜女人盯著陸時晏嗎?何不先向她傳訊息?”
祁弘深頓時嘆氣,剛還覺得這個屬下長進了,沒想又犯蠢了,“你覺得那女人還能信?看看最近都傳的是些什麼?”
經祁弘深一提醒,郭少安才反應過來,他為何最近看從嶺南傳來的信一直有股怪異的感覺。
那信看起來說了不少,但仔細看來,有用的訊息一個都沒有,反而在用話術刺探他們的訊息。
郭少安為自己的遲鈍羞愧不已,“是屬下愚鈍,沒有儘早發現,請少主責罰。”
祁弘深道:“先去辦事,到時候是能領獎還是領罰,看你這次的表現。”
同一時間,蕭曄也召見了好幾個大臣。
這些大臣都有一個特點,那就是偷偷把家人送去了嶺南。
他們自覺做得隱秘,卻不知並沒有瞞過蕭曄的眼。
蕭曄此時面容和善地關心起了各大臣家裡的子孫,大家還有什麼不明白,他們背地裡做的那些事,皇上都清楚呢。
可皇上心裡清楚,卻並沒有治他們的罪,而是將他們這樣召集在一起,莫不是……
崔尚書在心裡琢磨了一圈,心裡很快有了想法,跪在地上,情真意切道:“皇上,臣讓犬子去了嶺南,實是想弄清嶺南的兵力如何,好為皇上效力。”
“哦?”蕭曄一副完全不知情的樣子,“那不知進展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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