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了。他拿了藥箱,帶著藥童一同前去給安陽伯看診。
陸時晏將安陽伯接過來後,便將其安置到了寶島上,並封鎖了訊息。
是以,先前那些刻意打聽安陽伯行蹤的人,才一直沒找到他。
不過前些日子,安陽伯也搬到了嶺南。現住的地方和藥坊相隔得並不遠,薛神醫跟著安陽伯派來的小廝,很快到了他如今住的宅子裡。
安陽伯坐在一個十分昏暗的房間裡,頭上戴著一頂有黑紗的帽子,黑紗垂下來,將整張臉都遮了起來。
薛神醫到了後,安陽伯將府上的小廝全遣了出去。見薛神醫身邊還跟著一個藥童,猶豫了片刻道:“薛神醫,可否讓這藥童也退下,只留你看診。”
薛神醫揮手,讓藥童退下後,安陽伯才取下了帶黑紗的帽子。
帽子一拿開,安陽伯頭上癩子一樣的疤塊性脫髮,以及臉上的紅棕色丘疹便露了出來。
安陽伯眼裡閃過一絲不自然,薛神醫卻是全程淡定,他給安陽伯診過脈後,又道:“解開褲子。”
“啊?”安陽伯臉上閃過一絲難堪。其實他得這病已經不是一兩天了。
但他一直忍著,沒敢看大夫。實在是這病不雅,他實在不好意思去看大夫。
這次派人去請了薛神醫過來,也是因為身上的病症已經到了他無法忍受的地步了,才拉下臉面,去請了薛神醫前來。
“伯爺請放心,我不但是大夫,還是幾個還孩子的師傅。”薛神醫這話就說得就有水平了,意思是他是自己人,不會往外說。
而安陽伯之所以選擇請薛神醫來看診,其實也是考慮到這一層意思。
他雖不是大夫,但是男人。身上的症狀,他多多少少能猜到幾分。
就是普通人得了這種病,也都是要遭人唾棄的。而他的身份卻不一般,若是他所得的病症傳出去了……
他不敢想那後果。
他不想讓女兒臉上蒙羞。
得了薛神醫的保證後,他才忍著尷尬,解開了褲子。
薛神醫看完後,面色凝重起來。
安陽伯見他的臉色,便知不好,他道:“可是沒得治了?如果沒治了,我也無怨……只求薛神醫開藥將我原本的病隱瞞下去。我本就對不起她了,不能再害她……”
“伯爺別急。”薛神醫道:“我先給你開幾服藥,你先照著吃。”
如果是以前,就伯爺這病的嚴重程度,確實是沒得救的。
但如果藥效能加強,也不是沒有治好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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