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長期的疼痛,李老頭走路的時候有明顯的高低腳。可現在,一場針灸下來,居然沒了。
人們算是真正認識到了面前這個小姑娘的本事,都紛紛要求給扎幾針。
有的人甚至不給他扎她還不高興。
一個老太太見陸甜甜怎麼都不給她扎針,甚至還道:“怎麼給他們都給扎針了,就不給老婆子我扎針?小大夫,你可不能嫌棄我臭,就區別對待。”
陸甜甜道:“大娘,你這病不用針灸,只要吃藥就好。針灸可不能亂扎,要亂扎針,不但治不好病,說不得還會鬧個半身不遂。”
“真的?”
陸甜甜把藥交給她,“當然是真的,不信你先回去吃吃看。反正我還要在村裡住一段時間,要沒效果你再來找我。”
老太太這才信了陸甜甜的話,拿著藥回去了。
就這樣,陸甜甜和陸璟珩在吳刀疤家的堂屋裡給大家看了一下的診。
因為陸甜甜看診不要錢,還給藥,且有人當天就看到了效果。
村裡的人都稱呼陸甜甜為小神醫。
一時間,在村子裡名聲大噪。
好些人家專門連夜去了親戚家,告知了這一訊息。
於是第二天天還沒亮,吳刀疤家外就圍滿了人。全是聽到訊息,來找陸甜甜治病的。
昨天雖然消耗了不少的藥,但陸甜甜覺得效果顯著。比她自己一個人看醫書琢磨的進步更快。
當然,也不是什麼藥她都會看。
遇到不會看診的病例,她就拿筆記下來,打算等薛神醫來了之後再問他。
而另一邊,陸時晏坐著咕咕回嶺南辦完事後,便去藥坊接了薛神醫往村裡趕。
薛神醫第一次坐神鳥,差點給嚇暈死過去。心裡暗暗發誓,下回堅決不坐這東西。
江棠棠和陸時晏在村裡隱藏了身份,所以陸時晏騎神鳥的時候特意走了一段,離村子遠一些再上神鳥。
這次接了薛神醫回來,也特意找了離村子遠一些的地方。
陸璟珩聽說師父今天回來,早就坐不住了,是以,今天他沒跟陸甜甜一起在吳家給村民們看診,而是揹著揹簍來了山邊採藥。
說是採藥,但其實是想來山邊等薛神醫。
這會兒看見薛神醫,頓時興奮地丟下揹簍,從林子裡竄了出來。
“師父,你來啦。”
薛神醫剛從咕咕身上下來,還沒有從高空的驚嚇中回過神來,站在地上依舊雙腳發軟,像踩在棉花上一樣。
陸璟珩這一聲,嚇得薛神醫差點軟坐到地上。
“師父,你是不是害怕了?來,我扶著你走。”陸璟珩十分善解人意地安慰道:“我第一次騎咕咕的時候也嚇得不輕,師父,你別怕。”
薛神醫:“……”
他不要臉的嗎?
他端著身份道:“胡說,為師才不怕!”
擔心這小子又往他胸口上插刀,不等陸璟珩開口,薛神醫就快速地轉移話題,“你大哥呢?身體怎麼樣?聽說你妹妹長大了,都會給人做手術了?”
陸璟珩果然瞬間被轉移了注意力,開心地跟薛神醫說起了最近發生的事,還特別強調,給吳刀疤縫傷口的時候,他在一旁幫忙,他身上的刀是他幫忙拔下來的。
說完,又說起兄妹二義診的事。
一路說到吳家院子,他還覺得意猶未盡,感覺沒說完。
“不錯不錯,有長進。”薛神醫順著幾根稀稀拉拉的鬍鬚,連連讚歎小徒弟。
“這是誰啊?”看到陸璟珩身邊跟著一個老頭,不少前來找陸甜甜看診的村民都找袁四打探。
袁四和幾個護衛都假扮成普通家丁,平日裡幫著做些雜務,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