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知熙看著自家大哥的黑臉,心虛地吐了吐舌頭,趕緊帶著暗衛溜了。
江棠棠也沒想到陸時晏會這個時候過來,還這麼巧,剛好聽見她和陸知熙的話。
不過聽到也沒什麼,她一直以來就是這麼想的,讓他知道也無妨。
反正他要是敢和什麼表妹黏黏糊糊,她第一件事就是踹了他。
看著她殺氣騰騰的眼神,陸時晏真是又氣又好笑。
他伸手捏了一下她的小臉,語氣涼涼道:“你這是憑想象給我捏了一個對感情不忠貞的罪?”
江棠棠:“……”
“成天腦袋裡都在想什麼呢?”陸時晏想著她說男寵時的語氣,又氣得牙癢癢。
他語氣危險地託著她的下巴道:“想要養男寵?是我一個人滿足不了你了?”
不等江棠棠說話,他又自問自答道:“也是,最近是忙了一點,讓夫人獨守春閨心生怨懟了,我這就來伺候夫人。”
他說著,強勢地將江棠棠拉入懷中,真像一個寵夫一般,開始取悅江棠棠。
明明兩人已經坦誠相見多次,解鎖過不少姿勢,可是這會兒,江棠棠就像一個未經人事的小姑娘一樣,羞紅了臉。
她掙脫他的禁錮,“你胡說些什麼?”
陸時晏重新將人扯入懷中,霸道地在她唇角咬了一口,一瞬不瞬地看著她的眼睛道:“是我最近冷落了夫人,讓夫人心生不滿,都想要養男寵了?”
江棠棠被他霸道又深情的眼神看得渾身發熱,低聲道:“我才沒有。”
男人手探入衣襬,懲罰地捏了一下,語氣懶散道:“沒有?”
江棠棠怒瞪了他一眼,“你不要故意曲解我的話。”
“是曲解?”陸時晏還不放過她,“不是你心裡想的?陛下,要不要我幫你添置後宮啊?”
他附身,捧著江棠棠的臉,一下一下的親吻她。
但親著親著,最後卻失了控。
他一匹野狼,想要將她吞入腹中一般。
江棠棠想要推開他,怒斥他不分場合,但卻渾身發軟,根本使不上力氣。
因為太過動情,連嘴裡的斥責都變了調,聽起來不像是斥責,反而像是撒嬌,像是邀約。
陸時晏起初只是想小小地懲罰她一下,讓她長點教訓,不要動不動就把男寵掛在身邊。
但看著她如此誘人的樣子,一時間竟有些情難自禁。他平復了一下,壓在她耳邊道:“帶我進去。”
江棠棠白嫩的臉都紅得能滴出血來,“你你你,你簡直不知羞恥!”
陸時晏似有些不解地看著她道:“我怎麼不知羞恥了?”
“這裡是作坊,知熙還在外面……你怎麼能在這,想做那種事……還……還說出如此不知羞的黃話……”
江棠棠實在是覺得羞恥,明明是指責他的話,但卻說得斷斷續續,半點氣勢也沒有。
陸時晏突然笑出了聲來,他湊近她耳畔,“你以為我讓你帶我進哪裡去?我只想回房整理下衣服,你該不會以為……”
江棠棠反應過來自己誤會了,頓時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
陸時晏還在自我檢討,“看來是我的錯,沒有盡到為人夫的責任,才讓我家夫人如此迫不及待,”
江棠棠不知道任由他說下去,他還能說出多少調笑自己的話來。她伸手捂住他的嘴,氣鼓鼓地瞪他道:“你再說!”
“好,不說。”陸時晏眉眼都是笑,溫熱的氣息吐在她手心,像是用羽毛在一下下撓她的心一般。
江棠棠覺得,他笑起來的時候其實還挺有男寵氣質的。
那些和他一起上戰場計程車兵可能做夢也想不到,他們冷著一張臉,猶如殺神的大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