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晚上的,穿著黑不拉幾的不願意讓別人知道的衣服跑到人家寡婦家幹什麼,難道要偷情?當著死人面偷情不好吧”小玉小聲的嘀咕。
過了一會,黑衣人走了出來,四下裡看了兩眼,確認沒有別人以後又躍上了屋頂,順著屋頂一溜煙的往鎮子外面跑去。
“追。”張偉和小玉緊隨其後,追了出去,跟著黑衣人一直跑到了小鎮外面,小鎮外有一棟單獨破窩棚,可能是哪個放羊的臨時休息的處所,張偉見到這個,倍感情親,指著那個窩棚給小玉小聲的說:“看到沒,當年我還是小孩子的時候,就經常在這樣的窩棚裡偷懶睡覺,叫羊自己去吃草,有那麼一天我沒在裡面睡覺,就碰到了師父然後跟著師父上山修行了。”
“呀,原來咱們風度翩翩的少俠,還有過這麼一段不為人知的秘聞啊,我記住了,改天給你宣傳宣傳去。”小玉捂著嘴偷笑。
窩棚外面點著一堆火,火堆旁圍坐著兩個人,看到黑衣人來了,其中一個老者示意黑衣人坐下,黑衣人就摘掉頭套坐到了旁邊。
“怎麼樣,還有痕跡嗎。”為首的老者問道。
“查過了,還是有一點痕跡。”黑衣人回答。
“看來,還是掌握的不夠熟練啊,告訴你了,不要一上來就用蠻力,跟是師弟一樣,覺得學了點皮毛,就覺得學會了,破綻太大,很容易被人發現的。”老者教訓道,黑衣人不敢回答,老老實實的聽著。
“天成,你呢,你練的如何了啊。”老者問旁邊另一個黑衣人。
“老師,我今日一直在勤加練習,感覺掌握的差不多了,不過沒有實踐,我也不知道到什麼地步了。”另一個黑衣人說道。
“天成,這名字怎麼這麼熟悉啊,不會是。。。”張偉打斷了小玉的話,示意繼續偷聽。
“好吧,天成,你明天了也去鎮上找個人試試,你們月家的功法本就講究至陰至冷,至柔至寒,所以我傳你的不是催心沸而是催心寒,相信你可以很好的融入到你們家族功法裡。”
“老師,您的因材施教真是厲害,雖然這不是我們家的功法,但是我一練發現,這跟我們家的功法可以完美結合,簡直比自家功法還水到渠成啊。”那個叫天成的黑衣人說道。
“既然這樣,明天你也去找一個目標,試驗下去吧。”
月天成答應:“是!明天就找個人來試驗下我最近練的催心寒。可是,找誰呢。”
這個時候剛來的那個黑衣人說:“這有何難,就找那個該死的保安隊長,房樹齡不就行了,這傢伙不知道吃了什麼藥,發現了催心掌留下的痕跡,非說大通緞莊的賽老闆是被謀殺的,還要調查呢。”
老者點頭說到:“既然這樣,就不能留著這個禍害了,明天挑個時間,約上他,不經意間給他一擊,正好還能驗驗自己的水平。”
月天成說到:“這簡單,那老房現在估計還在藥鋪給我卸貨呢,明天一早我就去找他,說幫忙辛苦了,然後結果了他,到時候有人問起來,就說是老房身體不行,積勞成疾猝死了,不就行了。”
“到時候再給他仨瓜倆棗的喪葬費,公子,你這形象不也就立起來了嗎。”
“哈哈哈。”三個人一起放浪的笑著,聲音在黑夜裡傳出去很遠。又過了一會,老者說:“時間不早了,你們各自回去吧,按計劃行事就行了。”兩個黑衣人起身告別老者,嗖嗖的往回走去。
“用不用攔著他們倆,這倆傢伙不是啥好東西。”小玉問道。
“我突然想到了更好玩的,正所謂擒賊先擒王,這兩個小哈拉米,就讓他們多活兩天,反正在明天天亮前,回去把老房給保護住就行了。”張偉眼睛還是盯著那個窩棚處的老者。
等月天成兩人走後,張偉從夜色中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