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賬,這是你做母親該說的話嗎?”
老夫人氣的抖著手,指著門口的紀初禾。
“老夫人!”
紀初禾衝著老夫人面無表情的福了福身,隨即側眸看向一旁的崔景溪。
或許是因為紀初禾進來時的那句無情去死的話,小姑娘呆呆的停止了哭泣,錯愕的小臉上還掛著幾顆淚珠。
“母親······”
崔景溪有些不敢相信這是那個事事遷就她的母親說的話。
“老夫人可知今日唐府發生的事情?”
紀初禾冷著臉,崔景溪自己作死,她無話可說沒,可千不該萬不該,她自己的不檢點牽扯到母親。
要不是今日那姬君堯為母親說話,她母親死了死了,還要落個放蕩的名聲。
“還不是你這個做母親的不警醒點,竟叫人發現了溪姐兒與寒王世子之事!”
老夫人是半點不覺得崔景溪錯了,就更不會去理會別人怎麼說蔣倩茹,紀初禾的母親。
“······”紀初禾一陣沉默,她還是太天真了,老夫人什麼性子,看看崔景溪就知道了,何必浪費時間與她講道理,講不通的。
“是孫媳的不是,如今要緊的是溪姐兒的名聲。”
紀初禾壓下心底憤怒,斂去面上的表情,眸中閃過一抹諷刺。
“這事好辦,你去寒王府走一趟,替溪姐兒定下親事就是了。”
老夫人撇了一眼低著頭的紀初禾,眼裡閃過一抹不屑,方才瞧著那紀氏言辭厲色,還有些差異,如今一瞧,依舊是哪個唯唯諾諾的婦人而已。
“是,孫媳曉得,只是寒王妃喜好奢華,怕是上門少不得帶一些珍貴之物。”
紀初禾微微勾唇,似笑非笑。
“俗物而已,哪有溪姐兒的事重要。”
老夫人大方的擺擺手,反正也不是她出這些,紀氏的那些嫁妝中有的是好東西。
“是!”
紀初禾頷首,她等的就是這句話。
“謝謝曾祖母,謝謝母親。”
最高興的非崔景溪莫屬了,她心心念唸的寒王世子妃,寒王可是親王,寒王世子又是唯一的嫡子,寒王百年之後,世子襲爵,那麼她就是親王妃。
想想她都激動不以,總算這次去沒白費功夫。
“那孫媳先去準備禮品。”
瞧著崔景溪的模樣,紀初禾很想笑,希望以後她也能如此開心就好了。
“夫人,您真的要去寒王府提親。”
回到攬月閣,秋月不滿的問道,若是如此,豈不是便宜了崔家人,而且就寒王妃那性子,夫人去了準受辱。
“去,為什麼不去。”
紀初禾笑著回到:“你去給寒王府下帖子。”
“是。”秋月本還想問,可瞧著夫人不想說,便不再多嘴。
寒王妃性子跋扈,為人自傲,斷是瞧不上忠勇候府的。可寒王卻不想放過這些勳貴世家,所以崔景溪的世子正妃夢怕是實現不了,撐死也就是個側妃便了不得了。
如紀初禾所想一般,有那麼多金銀首飾,寒王妃倒是見她了。
“世子夫人此言差矣,我風兒早已與那鎮國公家的嫡幼女定親,怎能再與你侯府說親。”
寒王妃今日倒是和善,沒有前日的跋扈。
“是我唐突了,只是如今世子與溪姐兒之事鬧得滿城皆知,於兩府的名聲都不好,想來到時候影響寒王府與鎮國公府的親事。”
紀初禾態度溫和,彷彿一心為了寒王府似的。
“嗯······?”
寒王妃端著茶杯的手一頓,嘴角漸漸勾起笑意,但卻未開口,對此紀初禾一點也不著急,畢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