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與那日蒼哥兒身上穿的斗篷如出一轍。
“哦,只是一些婦人的小心思吧了,專門將帽兜做大了些,出門罩在頭上不至於弄亂珠釵,帽簷邊上,加了一些兔絨,更加好看!”
紀初禾眼神閃了閃,隨即笑盈盈的回道。
“不止如此,本郡主瞧著,繡樣,針法都不錯呢!”
平陽郡主微微蹙眉。
“嗯,臣婦喜歡楓葉,因此很多衣服上都叫人鏽了楓葉,臣婦有個丫頭,以前是江陽的,祖上傳下來的繡法,幾乎看不見針腳。”
紀初禾瞧著平陽郡主眼裡的疑惑,也只是笑了笑,緊跟著又說到:“郡主若是喜歡,改日臣婦差人也給郡主做件衣裳。”
而平陽郡主卻沒有接紀初禾的話,反而將目光看向一直默不作聲的何杳娘身上,試探的問道。
“表小姐何姑娘與世子夫人交好,想必也是會做這些吧!”
“啊······”
何杳娘一愣,不明白怎麼突然問道女紅上去了。
可雖不明白,但何杳娘卻老實回到:“我······我不會,那些繡活,向來都是丫頭們做的。”
聞言,平陽郡主眉頭蹙的更緊了,看向何杳孃的目光多了些不滿。
身為侯府表小姐,卻還是如此的不知禮數,張嘴就是“我”來“我”去的。
但平陽郡主依舊抱著一絲僥倖,繼續道:“那世子夫人定是為表小姐做了衣裳。”
“那倒是沒有,表嫂是大忙人,怎會為了我的小事勞神。”
何杳娘都快無語死了,這平陽郡主是怎麼回事,都說她的衣裳都是丫頭們做的,怎麼老是往紀初禾身上扯,那紀氏就是個黑心的,怎麼可能對她好。
對於何杳孃的真誠,紀初禾都快笑出聲了。自己都快玩完了,還在平陽郡主面前給她上眼藥呢。
“嗯!”平陽郡主徹底黑了臉,看來她與母親被人給騙了。
“本郡主還有些事情詢問世子夫人,來人,請表小姐去側殿歇著。”
平陽郡主忍著怒氣,好,好,好,一個侯府表小姐竟敢欺騙到了她與母親頭上,真真是大膽。
“啊······哦,好的!”
何杳娘一臉的懵,她雖然不聰明,但也感覺到平陽郡主不對勁,又想到自己方才的話,看來平陽郡主是想替她出氣,不好叫她看見。
如此一想,何杳娘得意的撇了一眼紀初禾,隨後便跟著丫鬟離開了。
望著何杳娘那得意的嘴臉,紀初禾喝水的手一頓,這孩子也快三十了,咋還這麼天真單蠢啊!
待何杳娘離開之後,平陽郡主並沒有坦誠布公,而是試探的問道。
“世子夫人可信佛?”
“臣婦自是信的。”
紀初禾聞言雙手合十,朝著相國寺的方向拜了拜。
“臣婦年年都會去相國寺還願,也不滿平陽郡主笑話,前兩日臣婦還去了相國寺,與尚寧郡主府上的四小姐還鬧了個臉紅!”
紀初禾看似羞愧的低下頭,實則嘴角勾起了笑。
“原來是你?”
平陽郡主瞭然的目光看向紀初禾。
“什麼?”
紀初禾抬眸,眼裡適時的露出一絲疑惑。
“走,我們去母親院裡。”
平陽郡主沒有回答紀初禾,而是起身拉著紀初禾就往外走。
“順便將蒼哥兒也帶過來!”
這兩日蒼哥兒天天嚷著要見救命恩人,如今人來了,自是要過來拜見。
“郡主,這是?”紀初禾跟在平陽郡主的身後走出花廳。
面對紀初禾的疑惑,平陽郡主沒了方才的厭惡,盡是真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