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若瓷結束通話電話,沒有猶豫拿起包包就要準備出門。
黎霏見狀連忙叫住了她,“若瓷,這麼晚了,你要去哪裡?還有,你不吃了?”
溫若瓷簡單解釋了一下,“賀辭在溫家,他可能要對溫父溫母下手。”
黎霏頓了三秒,“他終於徹底瘋了?”
她有點不放心,“我陪你一起去吧。”
溫若瓷拒絕了,眉眼間是一片冷清,“萬一我真被他給弄死了,也需要有人收屍啊,你就留在這兒好了,萬一我真出事了,你也好幫我收屍。”
黎霏,“……”
這會兒是晚上十點左右,路上基本上已經沒什麼車輛了,只有兩旁的路燈還亮著,她幾乎是用一路飆車的速度趕到了溫家的別墅。
別墅外的草坪上淅淅瀝瀝地掛著幾盞昏黃的路燈,寂靜到無聲。
溫若瓷下了車,一陣風襲來,將髮絲都吹得凌亂了,她在原地頓了三秒後,還是決然的推開鐵門走了進去。
相比較別墅外的草坪安靜到像是墳墓一樣,屋子裡倒是頗顯得熱鬧。
大概是因為人還不少的緣故。
除了溫父溫母之外,還有管家和三個女傭。
至於賀辭也不是一個人來的,他今天居然還帶了一個保鏢。
溫若瓷審視的目光在聚焦之後落在賀辭的身上。
看來他今天不會那麼輕易就結束的。
她四下掃視了一眼,在賀辭對面的沙發上坐下,不緊不慢的開口,“既然我人已經來了,那不相關的人物就可以退場了吧?”
賀辭眯了眯眼睛,看著坐在他對面的溫若瓷,明明是他威脅她,逼著她過來的,怎麼感覺她像是一個女王一樣在他面前發號施令的?
他冷笑了一聲,偏不遂她的願,“戲劇無論是開場還是謝幕禮,都需要觀眾,如果連一個觀眾都沒有,那豈不是太寂寞了一點?”
溫若瓷淡淡地看著他,“賀少如果真的願意把我們兩個人的事情鬧得人盡皆知,我也沒什麼意見,不過我想,若是旁人真的知道什麼內幕,那嘲笑的人應該是你吧?”
溫若瓷的話像是把他刺激到了什麼,男人的臉色在瞬間變得鐵青,他看向一旁的保鏢,“把這些人全都給我拖出去。”
保鏢是忠於賀辭的,他走過去想把溫父和溫母拖出去。
溫父的手腕被保鏢給擰斷了,這會兒疼痛難忍,他看著溫若瓷,心裡也有點過意不去,但是他更加畏懼賀辭。
尤其是現在小佑還在看守所裡面不知道究竟是什麼情況呢。
他哪裡敢豁出去。
連忙拉著溫母就準備走出去,在經過溫若瓷身旁的時候,溫父停住了腳步,“若瓷,你……自己小心一點……”說到這裡頓了一下,“你也不要怪我們,不敢替你出頭,小佑替你出頭了,你也看見結果了,他這會兒在看守所裡面生死未卜,而且,而且不管怎麼說,我們好歹把你從孤兒院裡面帶回來,也養了你這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不是……”
溫父還想說些什麼,賀辭勾著唇,在笑,但是冷,“這麼捨不得的,那繼續留下來做觀眾好了,說不定我們還能互動呢,對了,你的一隻手腕斷了,你是不是想另外一隻手腕也斷了?”
溫若瓷拍了拍溫父的手背,示意了一下,“我知道,我沒有怪你們,你們先出去吧。”
溫母自始至終害怕瑟縮的不行,這會兒聽見賀辭這話,連忙拉著溫父離開。
“我們這就走,這就走。”
很快,屋子裡面只剩下了賀辭和溫若瓷兩個人。
啪啪啪,冷不丁的賀辭突然間站起來拍手三聲,冷笑而又輕蔑地說著,“溫小姐還真是一如既往的水性楊花朝三暮四,我看你骨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