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暫且不提,但是在經過上一個關卡時,那裡還張貼著龍梵的通緝令。通緝令上的文字和影象清晰地描繪了龍梵的特徵,讓人一眼就能認出。
白琳甚至看過那通緝令上的照片,拍的確實十分相似。她的心中不禁湧起一絲恐懼,擔心自己的身份也會被識破。
就是無人敢上前阻攔他們。或許是龍梵的氣場太過強大,或許是他們對通緝令上的警告心存忌憚,總之,一路上他們暢通無阻。
就這樣,龍梵帶著他們一路暢通無阻地從小鎮市中心駛出,抵達了城市外的山區邊緣。他們彷彿穿越了一道無形的屏障,從喧囂的人群中脫離出來,進入了寧靜的自然之中。
龍梵駕駛著他的車輛,緩緩地將車停靠在一條寬闊的公路旁。這裡遠離了城市的喧囂,四周是連綿起伏的山脈,空氣中瀰漫著清新的泥土氣息,彷彿能讓人忘卻所有的煩惱。
“我們下車吧,這輛車在接下來的路程中已經派不上用場了。”龍梵轉過頭,對坐在副駕駛座上的白琳說道。
“但我真的很奇怪,這一路上為什麼沒有海邦軍敢攔下你呢?”白琳不解地問道,她的眼神中充滿了疑惑。
白琳起身之後,並沒有像往常那樣輕盈地跳下來,是非常穩重地走了下來。她的動作顯得有些遲緩,彷彿在思考著什麼。
當她的雙腳觸地時,才意識到自己竟然沒有穿鞋。她低頭一看,只見自己的腳底已經沾滿了泥土。
滾燙的地面讓她忍不住“哎喲”一聲叫了出來。她的聲音中充滿了驚訝和痛苦。
龍梵急忙跳下車,迅速的雙手一抄,將她打橫抱起。他的動作既迅速又熟練,彷彿已經做過無數次。
“對不起,我完全忘記了。”龍梵看著白琳,眼中充滿了歉意。
“你真是個變態。”白琳瞪了他一眼,她的語氣中充滿了責備。
白琳輕輕地投給他一個嗔怪的眼神,她的眼神中充滿了無奈,但同時也似乎透露出一絲依賴。她輕輕地縮了縮脖子,然後依偎在他的肩頭,這個動作既表達了她對當前情況的無奈,又似乎在無聲地表達著對他的依賴。
“我並不是故意要對你進行變態的檢查,實在是因為無法確定你身上是否還隱藏著其他通訊裝置。據我所知,你們組織的手段高明,甚至你的鞋子內都可能裝有訊號發射器。我已經無計可施,只能採取這種方式對待你。請不要介意,我本非善類。”
龍梵微笑著,緊緊地抱著她,大步向前走去,他的步伐堅定有力,彷彿在告訴她,無論發生什麼,他都會保護她。
至於車上的裝備,由中間人負責攜帶。實際上,除了那把巴雷特狙擊槍和輕機槍外,並無太多物品。這些裝備都是為了應對可能出現的危險,他們的任務充滿了未知和危險。
“關於你剛才提到的問題,我還是感到困惑。儘管你的通緝令已經遍佈全城,但似乎沒有一個海邦軍敢對你出手。”
“你提出這個問題,說明你對戰爭中的人性瞭解不足。”
龍梵一邊緊緊地抱著懷中的她,一邊用他那低沉有力的聲音向她解釋著,每一個字都透露出他對她的深切關懷以及對戰爭的深刻理解。他的言辭中充滿了情感和智慧,彷彿能夠穿透戰爭的陰霾,給予她心靈上的慰藉。
實際上,他真心希望中間人能夠目睹那個年輕人如何艱難地搬運著兩件沉重的物品,累得幾乎喘不過氣來。他決定大發慈悲,為她詳細解釋一番,否則她可能永遠都不會明白其中的艱辛,也難以真正理解戰爭的殘酷。
“中間人,我想問你,如果你碰巧遇到了通緝令上的我,你會怎麼做?”龍梵停下腳步,轉過頭來,目光堅定地望向中間人,等待著她的回答。
“我當然會裝作沒看見,迅速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