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而為人，善良一點？靚麗女子當場石化，隨即不屑一笑，這話從她蘇婉兒嘴裡說出來怎麼那麼搞笑？
她前段時間弄死的妾室，怎麼不想想自己生而為人，善良一點？勸告自己？真是笑死人了。
“夫人，那件裙子……？”旁邊一名妾室斗膽問道。
“什麼裙子，哼。”靚麗女子扭頭，氣呼呼的離開了。
她就算再討厭沐言替那南疆女子搶回了那件裙子，也不敢明目張膽把沐言怎麼樣，誰叫人家是王妃呢。
回想她之前折磨妾室的手段，雖然沒有親眼見識過，光是聽著那折磨人的手段就讓人不寒而慄。
只是蘇婉兒那樣善妒的女人，為何去幫助一個異域舞姬？她想不出一個所以然來，一個無任何背景的異域女子，拉攏不太划算。
“以後就這樣穿，知道了嗎？”沐言連同夕霧一起交給塔吉古麗和索婭穿繁複的古裝。
“多謝王妃，多謝姑娘。”塔吉古麗和索婭雙手交疊，放在兩肩，一鞠，衝沐言和夕霧行她們南疆的禮儀。
“不客氣不客氣。”沐言毫不在乎地道。
倒是夕霧第一次被這樣尊敬對待，有些受寵若驚。
索婭是這批舞者中年齡最小的，雖然經歷波折，卻還有些該年齡的天真與純摯，純澈的眼神好奇地看著沐言：“你就是那天的宴會的漂亮姐姐？”
“索婭，這是王妃。”塔吉古麗提醒道。
“沒事，這稱呼我蠻喜歡的，就讓她這麼叫吧。”這一句“漂亮姐姐”說得沐言心花怒放：“哎呀，小可愛，你真有眼光，沒錯，就是我。”
“漂亮姐姐，你是我見過最美的女子。”索婭真誠地說道，看向沐言的眼裡充滿了羨慕。
沐言笑了，捏一捏對方的精緻的洋娃娃面孔：“索婭也很漂亮啊。”
“真的？”索婭不自信地問道，在南疆裡，她真的很普通。
“真的。”沐言現在有點哭笑不得，果然女孩子都愛美，而且人家現在還是未成年人，還沒長開。
…………
“古麗，你聽說過夢幻玄石嗎？”終於問出了心中所想。
只是，聽到夢幻玄石的塔吉古麗面色有點怪，而年紀小的索婭則是一臉疑惑，好奇地看著塔吉古麗：“古麗姐姐，夢幻玄石是什麼啊？”
塔吉古麗並沒有馬上回應，眼神中閃過複雜：“王妃是從哪裡得知夢幻玄石的？”
難道這東西還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沐言斟酌地說：“就是我之前跟你提到的那本描寫南疆的書籍，裡面提到了夢幻玄石，不過描寫的卻不是很詳盡，只是想向你求證一下，名字很好聽。”
塔吉古麗的面色依舊古怪，糾結了很久，才緩緩對沐言開口道：“王妃，我們進裡面說。”
手一伸，請。
沐言明白此舉，轉身吩咐道：“寶貝兒，你在外面和索婭好好玩耍。”
兩人一前一後進了裡屋。
…………
“古麗姐姐，夢幻玄石到底是什麼啊？”
“索婭，你記住，從今往後不許提夢幻玄石這幾個字，這是禁忌，知道了嗎？”